到了次日,街頭巷尾都是學習報的吆喝。
人們發現,只要叫上學習報,就免不得有人愿意駐足,此時在不少人眼里,這可比新聞報更火熱一些。
那陳愛芝,卻是心態崩了。
你大爺,新聞報本來好好的,自從陳正泰寫了一份防止精瓷過熱的文章,一瞬間,這銷量就有下降的趨勢了。
這倒還罷了,最重要的是,現在新聞報隱隱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對手,只要對方還在成長,將來說不定,直接瓜分新聞報的市場都有可能。
他無計可施,思來想去,只能去尋陳正泰了。
聽聞這位陳家的郡王,沒事就往王府的書齋里躲,所以陳愛芝夾帶著最新的幾份報紙,到了王府,稟告之后,果然是在書齋里見到了陳正泰。
陳正泰正坐在書桌后頭,低頭看著什么。
而一旁,卻有一個美麗到讓人窒息的女子,則在一旁的小案上寫寫算算。
陳愛芝忍不住多看了這女子一眼,驚為天人,心里詫異無比,再看陳正泰,眼神就有點變了。
難怪最近郡王是昏招頻出,莫不是……
于是……本著對于家族的責任感,一下子,陳愛芝內心熱血翻涌。
他上前,行了個禮:“殿下……”
陳正泰只抬頭,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噢了一聲,而后慢條斯理地道:“何事啊。”
“殿下,是新聞報的事。”
“新聞報不是很好嗎?”
“很不好。”陳愛芝極認真的道:“前幾日,新聞報的銷量尚且有十三萬份,到了現在,卻是暴跌的厲害,昨日……最是慘淡,只有九萬四千份的銷量了,再這樣下去,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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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正泰立馬板著臉,教訓他道:“豈有此理,銷量下跌了,你還敢跑來?看來你是骨頭癢了,是不是想念鄠縣了?”
陳愛芝一臉無語,老半天才道:“問題沒有出在學生,而是出在殿下啊。”
“嗯?”陳正泰現在懷疑這個家伙,真的想去挖煤了。
陳愛芝哭笑不得地道:“自從殿下親自撰寫了文章,銷量便有走跌的趨勢了。大家現在都不喜新聞報了,聽聞……那文章放出來,出來罵的人極多。說殿下胡說八道,還說殿下這是妖言惑眾,說是殿下見不得人好……”
陳正泰深吸一口氣:“而后呢?”
“而后市面上出來了一個學習報,連日刊載關于痛斥殿下的文章,處處都是針鋒相對,論證這精瓷暴漲的合理性,這不知名的小報居然聲名鵲起,就在今日,聽說他們的銷量,已突破了一萬五千份。殿下……咱們若是再不改弦更張,只怕將來要養虎為患了啊。”
“改弦更張?你打算怎么改?”陳正泰狐疑的看著陳愛芝。
陳愛芝深吸一口氣,便道:“殿下從前的文章,大家不愛看,不如這樣,殿下再寫一篇文章,再說一說這精瓷,多說一些好處。而學生呢,再請一些人在其他版面也大肆的說一下精瓷……現在天下人就愛看這個……”
“胡鬧!”陳正泰突然勃然大怒。
這令陳愛芝始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