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是好啊!有你這句話,我們也就放心了。”
“舅舅,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先去找舅母和表姐吧!”
在幫季小虎取出手鐐腳鐐之后,季小虎扯下了那獄卒身上的皮襖,雖然對他而言小了一些,但總比凍著強。
三人不再耽擱,立刻在大牢內找尋起來。
還算幸運,他們順利找到了季夫人和季小云,一家人總算團聚了。
可就在這時,守衛傲天大牢的獄卒和守衛沖了進來。
面對這些凡人,白子墨沒有手下留情。
靈符打出之后,無一人能夠幸免于難。
都到了這一步,白子墨也沒什么可在乎的了,大不了就殺出大牢,殺出傲天城,殺出傲立國。
他一人走在前,季家人走在后,踏著獄卒和守衛的尸體一路向前,不多時就來到了大牢門口。
然而沒想到的是,此刻的大牢門前竟然已經聚集重兵,更有箓竹符院的多位符師前來。
官家人白子墨不認識,可箓竹符院的這些師長們,他卻太過熟悉。
那當首的不是旁人,正是箓竹符院的院長,他身后的是逐風堂和颶風堂的二位堂主,再向后則是幾位山長和箓竹符院的精英弟子們。
這么大的陣仗,的確讓人意外,可這卻嚇不倒白子墨。
“大膽賊人,竟敢硬闖傲天大牢。速速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
那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家伙身著鎧甲,應是這傲天城的守軍將領,聽他口氣,還真是張狂得很。
白子墨一身黑衣,英姿卓然,向那守將看了一眼,他便冷聲回道:“就憑你們,還擋不住我。不想死的,速速退去,否則我便大開殺戒。”
“狂妄小兒,竟敢對尉遲將軍無禮。有我箓竹符院眾符師在此,容不得你在此撒野!”
這次開口的是箓竹符院的院長,五年過去,白子墨已經長成大人模樣,他認不出來倒也在情理之中。
白子墨看向他,微微欠身道:“弟子白子墨,雖已不是箓竹符院弟子,卻不敢忘在箓竹符院修行三年之恩。院長于我有栽培之情,子墨還望院長不要插手此事。”
一聽此言,箓竹符院的眾人皆是一驚。
“你……你是白子墨?你不是在夜鶯軍團服役嗎?怎么回來了?”
白子墨淡然一笑道:“家中有事,我怎能不回?還好我回得夠早,否則怕是我這家人都要被惡賊害死獄中。今日我前來,就是要帶他們離開此處。院長,子墨無心與箓竹符院為敵,還請行個方便。”
箓竹符院院長聽此,臉上隨即露出猶豫之色。白子墨畢竟出身箓竹符院,他又怎好對昔日弟子痛下殺手?
可就在他猶豫之際,他身后一人卻高聲斥道:“白子墨,你早已不是箓竹符院之人。休要再與我等亂攀舊情。你舅舅一家犯得乃是通敵死罪,今天誰也休想帶他們離開。至于你,亦是罪人親屬,理應一同受罪。我勸你還是識相一些,束手就擒吧!否則,你也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