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的青虹短劍從“鐵桶”的上方切入,立刻在“鐵桶”內橫沖直撞起來。
身處于“鐵桶”內的五名符師頓時發出刺耳的慘叫聲和呼救聲來,鮮血和肉沫從鐵桶的下方流出,好似裝著水的水桶漏了似的,淋淋灑灑,血腥惡心。
白子墨只是淡然的看著,有句話叫作繭自縛,這五個家伙就是這樣。
要不是他們把自己裝進了“大鐵桶”里,又怎會給白子墨絞殺的機會?
“噌”的一聲,青虹短劍砍破了“桶”壁直接飛了出來。
白子墨見此,立刻飛身上前,將青虹短劍抓在手中。
那五個符師沒有露面,因為他們的身體都已經被青虹短劍切碎了。以青虹短劍現在的鋒利,甭說是五個人,就算是五塊石頭,五塊鐵,也能輕易地絞成粉末。
御符站在符師群最后方的中年符師見此,臉上已經露出了驚恐之色。
那可是五名修為已經達到五品黃級的大符師啊,竟然被人一鍋燉了,這實在太可怕了。
他雖然有五品天級的修為,可已經不敢再動手,就白子墨展示出的強悍戰力,哪是五品符師能夠戰勝的?
干咽了一口吐沫,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圓筒,直接拋向了空中。
“啪”的一聲,圓筒爆炸,如煙花一般絢爛奪目。
這是預警,也是求援,對方出了一個這么強大的符師。他必須求援,否則這里的符師都得被這小子屠殺殆盡。
白子墨向那爆炸的圓筒看了一眼,臉上露出冷笑。
看樣子,他等了這么久的大魚,就要露出水面了。
果不其然,僅僅一會兒功夫,他便看到一位身著金色錦袍的大符師從敵軍的大營方向御符而來。
單看這衣著,就知道此人在天符閣的地位不俗,也許,他就是那位六品大符師。
此人的御符速度極快,也就是幾個眨眼的功夫,他就飛到了最后方那中年符師的身旁。
“屬下見過堂主!敵方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小子,已經連殺我天符閣十余位大符師了。請堂主出馬,除掉此賊!”
金色長袍之人聽此,立刻向正廝殺中的人群看來,一眼就瞧見了同樣在看他的白子墨。
兩人目光一撞,金色長袍之人的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
“有點兒意思,這小子似乎正在等本座。好,那本座就會會他!”
一個升空,那家伙直向著白子墨飛了過來。
白子墨見此,同樣御符升空,兩人幾乎是在白云之下碰了面。
“你就是天符閣的六品大符師?”
白子墨直接開口問道。
對方聽此,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的膽子不小。竟敢與我天符閣為敵,就不怕殺你全家嗎?”
白子墨不屑一笑道:“你覺得你還有這個機會嗎?我一直在等你來,就是為了將你和這些該死的畜生全部滅殺于此。”
“哦?真是好大的口氣!你頂多也就是個五品黃級吧?而本座已是六品玄級。你以為,你殺得了本座嗎?”
白子墨冷笑一聲道:“那得試過才知道!”
“好,那就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