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金袍人大袖一揮,從袖中立刻甩出一張藍色的靈符來。
藍色的靈符?
這種顏色的靈符白子墨竟然從未見過。
“寒冰劍,去!”
“嗖”的一聲,那藍色靈符直接化為一柄冰劍,就這么刺向了白子墨。
白子墨見此,心知這冰劍不好對付,當即喚出金、水兩張靈符。
“金盾,御!冰盾,御!”
一金一冰兩面盾牌疊加在身前,那寒冰劍正好刺來。
只聽到“砰”的一聲響,金盾竟被擊得粉碎,又是“砰”的一聲響,冰盾竟然也被擊破。
白子墨著實有些心驚,但他的手中還有青虹短劍。
“嗡”的一聲,青虹短劍怒劈而下。
“當”的一聲響,青虹短劍迎上了寒冰劍,兩柄劍這一相撞,竟斗了個平分勝負。
不過白子墨還是被震得后退了半丈之遠,握劍的手臂也已發麻顫抖。
再看那柄寒冰劍,上面滿是裂紋,“砰”的一聲,碎成了粉末。
金袍人見此,臉上露出訝異之色。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能施展冰符技?你手中的劍又是怎么回事?是魔劍?”
白子墨將發抖的手背到身后,冷冷地道:“怎么?怕了?要是怕了,現在跪地求饒還來得及,說不定我能給你留個全尸。”
金袍人一聽此言,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有趣,真是有趣!你覺得本座會怕你嗎?本座身具變異符根,乃天符閣金龍堂堂主。南疆之內,除了三位七品上符師,本座從未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算你也是變異符根,也絕不可能是本座的對手。況且你連冰靈符都沒有,你憑什么跟本座斗?本座之所以現在沒有殺你,是想給你個機會,若是不識好歹,那就休怪本座手下無情了。”
聽到變異符根和冰靈符這幾個字,白子墨的心中生起不少疑問。
與這個家伙對決,看來短時間內是難分勝負了,倒不如趁此機會問個清楚。
“你說你是變異符根?何為變異符根?”
金袍人哈哈笑道:“你這小子,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變異符根,是除了混沌符根之外的最強符根。就算是天符根,也比不上。本座觀你剛才施展了冰靈符技,你應該也是變異符根冰符根,而本座亦是如此。南疆雖大,可這么多年,除本座之外還從未尋到過冰符根,就連其他變異符根也鮮少見到。本座不殺你,就是看中你的冰符根。若你愿意棄暗投明,本座愿收你為關門弟子,不僅傳你冰靈功法,還傳你畫冰靈符之術,如何?”
白子墨聽此,心中大概明白了一些。鬧了半天,變異符根還是比不上混沌符根,而他可是正兒八經的混沌符根。
一個混沌符根拜一個變異符根的家伙為師,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雖然你的提議不錯,可我還是不能拜你為徒。不對,準確地說是,你根本不敢收我為徒。”
金袍人微微皺眉,不解地道:“此話怎講?本座會不敢收你為徒?”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的母親叫季枝花,而我叫白——子——墨!”
金袍人一聽此言,頓時瞪大了雙眼。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