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就是被你們天符閣一直追殺的人。怎么樣?你現在還要收我為徒嗎?”
金袍人聽此,輕嘆一聲道:“真是可惜了,可惜啊!你如果不是白將軍的兒子,那該多好?這樣本座的冰符技就有了傳承。但沒辦法,誰叫你是白將軍的兒子呢?閣老的命令,誰都不能違背。所以,本座只能殺了你。”
白子墨淡然一笑道:“這也是我心中所想的,天符閣害我父親,追殺我和母親,我與天符閣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天符閣的人一個都甭想活著離開,也包括你!”
“哈哈……你這膽色和霸氣倒是像極了年輕時候的我,但是年輕人,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來吧,本座讓你一招。你先出手吧!”
白子墨嘴角微微翹起,冷笑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他猛地將手中的青虹短劍打了出去。
“嗡嗡”的劍鳴聲襲來,金袍人的臉色頓時變了又變。
不敢托大,他趕忙馭出一張靈符來,直接低喝道:“寒冰盾,起!”
“當”的一聲響,那面寒冰盾剛一出現,便與青虹短劍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不過被彈開的青虹短劍一個回旋竟自動繞開了寒冰盾,再次斬向了金袍人。
這金袍人確實厲害,一察覺到不對勁,符氣一馭寒冰盾,竟跟上了斬來的青虹短劍。
接著,便聽到“叮叮當當”之聲連續響起,無論青虹短劍如何突破,始終不能靠近金袍人分毫。
直到青虹短劍向下墜落,金袍人才散去了寒冰盾。
白子墨腳踏靈符向下一沉,直接追向了向下墜落的青虹短劍。
而就在這時,金袍人再馭一張靈符,猛地向他打了過來。
“冰針,去!”
藍光一閃,那冰靈符瞬間化為上百根冰針,一股腦兒射向了白子墨。
白子墨早就馭符在手,一瞧那密密麻麻的冰針襲來,他當即將靈符打了出去。
“石盾,現!”
一面巨石盾牌憑空出現,猶如一面石墻般護在了白子墨的頭頂上方。
就聽到“噌噌噌”的響聲一聲接著一聲,這石盾竟真的擋住了那些冰針。
以符氣隔空一抓,白子墨一把抓住了下落的青虹短劍,往回一帶,青虹短劍直接落入了他的手中。
看都不看一眼,他再次將青虹短劍打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全部指望青虹短劍,跟著還打出了一張靈符。
“金繩,捆!”
靈符一離手,立刻化為一根金色的繩索,緊隨青虹短劍纏向了金袍人。
金袍人現在很是震驚,就這么一會兒功夫,白子墨已經施展了三種靈性的符技,從目前來看,白子墨不僅是變異冰符根,同時還是一位身具地符根的人。
變異冰符根加上地符根,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青虹短劍的厲害,他剛才已經領教過了,現在青虹短劍再次斬來。他只能故技重施,使出寒冰盾。
但一味的防御可不是他這個六品玄級大符師應該做的,他要占據主動,那個該被動防御的人是白子墨,不是他。
一拍符袋,他又喚出了三張冰靈符,然后將符氣源源不絕地注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