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真的糊涂了,他本以為這個寫信者會布下重重陷阱來對付他,可現在看來,這寫信者似乎一心求死,難道真的是要向他贖罪?
這個寫信者到底是誰?他們是不是早就認識?
想到這兒,白子墨趕忙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伸手猛地扯開了此人的領口。
下一瞬,一張熟悉的臉進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此人竟然是……竟然是雨嫣!
“怎么會是你?你……你為什么要害我母親啊?”
雨嫣已經昏了過去,嘴唇發紫,嘴角還有黑色的液體向外流出。
她應該是早就含毒在口,就在剛才將嘴里的毒咽了下去。
白子墨現在很是掙扎,母親差點兒因她而死,可她又偏偏是自己的朋友。
救還是不救,這讓白子墨難以抉擇。
就這么掙扎了好一會兒功夫,白子墨最終決定施救。
即使雨嫣害了自己的母親,理應以命相賠,但他還是想搞清楚雨嫣為何要這么做,畢竟,他們曾是那么要好的朋友。
將雨嫣的身體平躺在地,白子墨直接運起符氣注入到雨嫣的體內。
現在這個時候,必須快些將雨嫣體內的毒素逼出來,然后再給她服用一些解毒丹藥,說不定能救她一命。
忙活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雨嫣體內的毒素基本都被清理干凈,再看她的嘴唇,已經從紫色變回了紅色。
人雖然還在昏迷之中,但已經沒有性命之危了。
也好在雨嫣服下的毒不是頂級劇毒,否則就算是白子墨早些搭救,也無法幫她從鬼門關拉回來。
也不知道母親現在有沒有醒,白子墨索性將雨嫣抱了起來,帶著她返回了青云城。
將軍府內,白子墨已經將雨嫣安置好,然后回到了母親的房中。
蘇震天一看他平安歸來,趕忙問道:“那個寫信的人見到了嗎?”
“見到了!”
“你有沒有遇到危險?有沒有受傷?”
白子墨搖了搖頭道:“沒有,那個寫信之人一心求死,想為自己贖罪,我根本沒遇到任何麻煩。”
蘇震天聽此一愣,不解地道:“那個寫信到底是什么人?他為何要贖罪呢?”
“她是我的朋友,說起來,你應該也見過。不是旁人,正是當年跟我一同前往阿羅城的雨嫣!”
蘇震天一聽此言,震驚地道:“是她?她為何要害你母親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已經把她帶回來了。她之前服了毒,我雖已幫她祛了毒,但此刻還在昏迷之中。”
蘇震天眉頭微皺,思量了一會兒,然后輕嘆一聲道:“唉……說起來,她也是個苦命之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之所以會設計害你母親,應該也是逼不得已。小白,你可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嗎?”
白子墨聽此,滿是疑惑地道:“她的真正身份?她有什么身份?”
蘇震天苦笑一聲道:“你果然單純得很,連她的真正身份都不知道。她的真名叫趙玉兒,是傲立國的公主。只可惜,傲立國已經亡了,她這個公主也成了大唐國的爪牙。”
“什么?她……她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