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試一試……而且師祖婆婆給的這蠱蟲也沒說一定要用在女子身上……”
蕭河清淺的笑著,道:“所以啊,像你這種無情無欲的人,說話最是傷人,呵,試一試嘛?既然你要試,那我便陪著你好好試一試。”
蕭河的手在南宮佛蓮的懷中摸出了那裝情蠱的蠱盅,他微微一笑,將那玩意丟的遠遠的,道:“這情蠱你沒有使用,就算我吃了藥丸,你也不會喜歡我,我現在身上有傷,憑你的功力我也壓不住你……”
蕭河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掌劃過南宮佛蓮的胸膛,道:“你若是覺得不行,就推開我,之后從我的榻上滾開,懂嗎?”
南宮佛蓮面無表情,隨后直接一個翻身牽制住了蕭河。
蕭河以為這廝想開了,終于要跑了,誰知南宮佛蓮竟然伏在蕭河的耳邊說道:“有些東西,我只在戲本子上見過,也不熟絡,那……便要辛苦蕭將軍了。”
“我……你要干什么?”
蕭河隱約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他喜歡耍些小聰明,戲謔他人,但這次……沒準真的要把自己搭進去了……
“你……你等等,咱們有話好好說!”
“蕭將軍一言九鼎,方才……可是您說要試一試的……”
“你……我……”
蕭河這次可算是自掘墳墓了,房屋內,燭火依舊明亮至極,照耀著南宮佛蓮的白衣,竟然……還有些好看。
蕭河撇開頭,與地上那蠱盅遙遙相望,明明沒有使用這蠱蟲,為什么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難不成是因為南宮佛蓮太久沒練功了?
吾與將軍解戰袍,芙蓉帳暖度**。
翌日。
日上三竿之時,蕭河方才張開雙眼,他張了張嘴,好家伙,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聲音啞的可怕……
蕭河微一皺眉,捂著額頭翻了個身,卻見南宮佛蓮筆直的跪在榻邊,蕭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臥草,怎么把這廝給忘了……
只見南宮佛蓮一臉無辜,可憐巴巴的看著蕭河,道:“蕭將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覺得你很無辜嗎?”蕭河失笑道:“你現在可憐巴巴的跪在這給誰看?”
蕭河本想起身,卻覺得腰背一陣疼痛,瞬間倒下……
南宮佛蓮功力要比蕭河高上一截,又是這樣沒輕沒重的……難免要令人受傷……
蕭河生無可戀的望著床上的薄紗,道:“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蕭河,我昨晚已經為你送入真氣,腰上的傷口,和……應該都已經無礙了,但還需要靜養,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你還有臉說!”蕭河抓起枕頭就丟了出去,道:“昨晚一定是我喝醉了才會讓著你的,全都不能算數!”
“可……可你昨晚讓我叫你的名字,這也不能作數嗎?”南宮佛蓮低著頭,漆黑的長睫輕微的抖動著∶“慕南,這個……能不能不要不算數啊……”
蕭河一閉眼睛,他現在已經不想回憶起昨晚都發生什么了,南宮佛蓮則是不依不饒,道∶“昨晚……并未使用蠱蟲,為何還會……”
“閉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