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佛蓮冷著一張臉,看著面前的北蠻人,道∶“還不跑,想死在這嗎?”
他不知從何處又抽出了一枚小巧的飛刀。
撻安見沒有辦法帶走蕭飖,只能微微皺眉,獨自逃跑,蕭河緊張的來到蕭飖身邊,他扶起蕭飖,搭了一下她的脈,道∶“好在只是普通的迷藥,沒什么大礙,飖兒真的是一刻都不讓我省心。”
“我讓你省心不就行了。”南宮佛蓮頗有些醋意的看向蕭河。
蕭河溫柔一笑,道∶“咱們兩個成親的第一條可就是關于飖兒的,你可不要忘了。”
“我記得……”南宮佛蓮萬分冷漠的站在一邊。
蕭河抱起蕭飖,朝著軍營的方向走去。
南宮佛蓮一邊走著,一邊說道∶“剛才那個北蠻人我看著眼熟……應該是北蠻部族的其中一個首領,而且,地位應該相當顯赫。”
“地位顯赫?你是怎么知道的?”蕭河隨口問道。
“慕南,你難道不知道月蓮宗干的事什么勾當嗎?”南宮佛蓮說著,從袖中抽出了一枚暗器,道∶“北蠻人在幾個月前來過月蓮宗,他們要殺一個人,所以我記得。”
“這樣啊。”蕭河說著,并沒有太過在意。
兩個人帶著蕭飖回到了軍營,守在軍營門口的正好是秋平關。
秋平關見蕭飖昏迷不醒,立刻緊張的說道∶“怎么回事?曲將軍受傷了嗎?曲將軍的手,這傷痕像是野獸所致。”
“你別管了,最近注意防范北蠻人的動靜。”蕭河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軍營。
秋平關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道∶“嗯,我最近一直都十分關注……”
還沒等秋平關說完,蕭河已經走遠了,秋平關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
正巧在一旁的士兵發出了嘲諷的笑聲,他們小聲地嘀咕著,卻能讓秋平關聽得一清二楚。
“你看看,這秋平關哪里像是個將軍,更像是咱們曲將軍的一條狗。”
“曲將軍勇猛無雙,這秋平關不過是個陪襯而已,混混戰功回去當他的少爺罷了。”
“真不知道秋平關是怎么到這隊伍中的……”
這樣的話,最近這幾天,秋平關聽得多了,甚至都有些麻木了,他沒什么成績,軍營中有這樣的閑言碎語實屬正常。
也許他的能力真的不及蕭飖,但他足夠謙虛,這就要比這些在暗處說話的小人要強上千百倍。
秋平關回頭看向這些饒舌的士兵,呵斥道∶“都沒事干了嗎!在這亂說話!知道為什么我是將軍而你們不是嗎!就因為你們這管不住的舌頭!”
秋平關嚴肅的說著,看起來大義凜然,其實心中還是有些難受的。
蕭河一路將蕭飖抱回帳篷里,蕭飖帳中,卜算天正悠哉的看著地圖,忽然見一個盲人帶著蕭飖進來,不由得有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