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一驚,急忙低聲罵道:“這個南宮佛蓮,這個時候跟來填什么亂。”
“兄長,你怎么也學會口是心非了。”
蕭飖吹了一聲口哨,他的馬匹身上已經受了很多的傷,但還是毅然的朝著蕭飖狂奔過來。
蕭飖上馬,笑道:“跟我沖出去。”
蕭飖散開繞指柔,圍城了一個紅色的屏障,真氣幾乎在一瞬間席卷了身邊的所有人,那一雙墨綠色的眼睛因為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真氣而留下了血淚。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股至純的真氣,如太陽一般,溫暖、炙熱。
南宮佛蓮直接策馬而行,無數暗器飛出,在一瞬間打穿了所有的傀儡,直奔這蕭河過來。
血傀儡是不需要用線控制的傀儡,他們只會瘋狂的沾染、抹殺面前的人罷了。
蕭飖在前面開路,剩下的士兵跟在蕭飖身后,蕭飖直接在一片血傀儡中生生的殺出了一條路,與飛鳥會和。
飛鳥也不含糊,直接帶著北蠻人上前迎過蕭飖,之后一致對外,前排的北蠻士兵直接在蕭飖歸隊之后沖向血傀儡,將所有血傀儡擋在了外面。
有的時候,種族的優勢,就是這么的可怕。
卜算天和南宮佛蓮也趕上了,來到了飛鳥所在的地方,司空朔跟著笨男人出去解決那些傀儡了。
飛鳥見了蕭飖,急忙跪下行禮,道:“陛下,讓你久等了,北蠻這邊……花了一點時間。”
“沒有,你們來的很及時,若是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設想。”蕭飖微微一笑,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眼中盡是血色,很難受。
宇文璟細心的將蕭飖臉頰上血液的痕跡抹去,道∶“阿飖,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不礙事。”蕭飖笑著,揉了一下眼睛,假裝無事發生。
南宮佛蓮來到了蕭河面前,竟然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拉過蕭河,就狠狠的親了下去。
場面雖然有些激烈,但還是說明了,兄長這次冒險,南宮佛蓮還是很在意的。
蕭河也不反抗,任由南宮佛蓮撒完氣離開之后,才說道:“撒氣了?我的南宮宗主啊,你怎么這么幼稚啊,我妹妹還在這呢。”
“我管什么幼稚……”南宮佛蓮將頭埋在蕭河的肩膀上,道:“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死了,還是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我……”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蕭河摸著南宮佛蓮的頭,道:“別害怕了,行不行?”
南宮佛蓮沒有說話,飛鳥輕咳了一聲,繼續匯報道:“咳咳,陛下,那個……我在北蠻先是說服了北蠻新首領,進了北蠻軍營之后,我們也打聽不到你們的事情,直到十幾天前,聽聞你們可能在冀州附近,于是我們就趕來了,正好昨日收到軍師的書信,說是你們正在攻打冀州,我們就直接過來了。”
“卜算天?”蕭飖睜大了眼睛看著卜算天。
卜算天瞇著眼睛,微微一下,道:“我只是……防患于未然罷了,我想到了馬家會出動血傀儡,但是出動這么多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馬家這次投入的成本太大,加上馬媛已死,馬家現在已經構不成什么威脅了。”
“這倒也未必。”蕭飖皺眉回想著∶“你們覺不覺得,今日戰場上的那些血傀儡,他們身上的衣服殘片,很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