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廠檔頭早就料到了,立刻第一時間上去,又賞給孔大氣兩個大耳刮子,打得他的臉已經成了豬頭,就差疼暈過去了。
他長這么大,這輩子那受過這種罪,要不是不能說話,他都要哭著喊娘了。
王二彪看著他,嘴角一撇,冷笑一聲,然后吩咐手下道:“好好伺候他一番,然后再要他招供!”
“遵命!”幾個東廠番役一聽,一個個帶著獰笑,立刻答應下來。
之前的時候,他們死了三個兄弟,又極其狼狽地逃出曲阜,同樣逃到了兗州府城之后日夜擔驚受怕,這一切都是孔家造成的。
雖然如今廠衛的威勢沒有天啟朝那么強勢,但不管如何,作為東廠番役來說,何曾有過這樣的遭遇。因此,不要說王二彪發誓要報復了,他們遇到機會,當然也是要報復回來的。
于是,就留下幾個東廠番役,繼續用他們的手段開始給孔大氣“品嘗”,要讓孔大氣知道,這輩子得罪廠衛的下場到底是怎么樣的。
其他廠衛,則繼續護衛著王二彪往里面走去。
在一處走廊上,王二彪便遇到了從里面出來的李過。
“稟公公,衍圣公被看押在前面大堂!”
看到李過,王二彪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笑容。
說實話,以前的時候,他是瞧不起這些流賊出身的。但是,這一次事情發生之后,他發現,怎么看就怎么順眼了。
在聽到李過的稟告之后,他便帶著微笑點點頭道:“咱家知道了!”
說完之后,他想起什么,便又吩咐道:“把所有曲阜孔家都給抄家了,去忙吧!”
李過聽了,稍微一愣,不過既然軍令已下,他也不說什么,反正興國公說過,在他到之前都要聽這個太監的。
并且在兗州那邊的時候,王二彪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有什么事情,自然也有王二彪盯著的。
于是,他便去執行王二彪新的軍令了。
而王二彪自己,則直接去了大堂見當代衍圣公。
一路之上,那些被看押的孔家人,都是戰戰兢兢的。看到這一幕,王二彪便有一種快感!
你們孔家不是很囂張的么?不是說從來沒人敢動孔家么?咱家就動了,怎么樣?
一邊得意地想著,一邊走著,等到沒法騎馬時,他才下馬而行,略微有點不適。
說實話,宦官其實不適合騎馬急行。
但是,他為了孔家,那還真是豁出去了,一路上隨著騎軍一起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