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喬聞言,沒有猶豫,直接問道:“大師,這香火學生能退嗎?”
一百兩銀子一根香火,還是上等銀。
這香火的價錢,也太嚇人了!
“念頭上的傷,尋常藥物,是很難養回來的。”老和尚微微笑了笑,只是如此說道。
于喬頓時熄了將香火退回去的心思,高和尚的師父既然給他三根香火,那么毫無疑問,他需要三根香火的“療程”,才能完全恢復。
更何況,好歹免了一根香火的費用不是?
這樣想想,于喬忽然就感覺自己賺了。
“實不相瞞,學生囊中羞澀,不過幾兩銀子,卻是短時間內無法湊出兩百兩銀子來給大師了。”于喬如實說道。
“無妨,棋道人在今日天亮時來找過貧僧了,讓貧僧帶于秀才你一陣子。既然于秀才囊中羞澀,那么便跟著貧僧一陣子吧,每日算于秀才五兩銀子的工錢好了。”老和尚想立即說道。
于喬這才明白過來,難怪要帶著他一塊兒離開了!
“多謝大師!”于喬感激的說道。
這一日五兩銀子,又不是當官,哪有這么高的工錢呢?這是以雇傭的名義,特意讓于喬跟在他身邊,學上四十天。
老和尚擺了擺手,沒有說話,他往篝火里扔了幾根柴火,頓時火焰漲了幾分,隨即他便看向高和尚吩咐道:“徒兒,那兔子想來腌制的差不多了,拿來放火上烤吧!”
“好嘞!”高和尚眉飛色舞的答應道。
于喬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躺著的平板車上,有著一個瓦罐。這瓦罐上頭蓋著一只竹碗。
高和尚將碗拿開,伸手從里頭拎出來一只沒殺洗干凈的一只兔子。
“貧僧師徒所修的經法,對于自身精氣損耗極大,必須頓頓吃肉,方能補充一二。”老和尚見到于喬看著,便出聲解釋道。
于喬點了點頭,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當時他請高和尚吃飯,高和尚點明不吃素菜了。
想到這兒,于喬這才記起來,自己還不知道這位老和尚叫什么呢!
開口閉口喊大師,顯得有些生分。
于是,他出聲問道:“大師,請恕學生無禮,學生還不知道大師的法號,不知道大師能否告知學生?”
老和尚聞言,似乎是想了一下,才點點頭,說道:“于秀才,你修的是眾生魔相經,這部經文雖是八大佛經之一,但在大多數佛門中人眼中,這是一部徹頭徹尾的魔經,盡管這是這幫佛門中人庸碌的關系,但于秀才你也因此能算是和貧僧一脈的……”
說到這老和尚也沒有賣關子,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法號:“貧僧法號天棄僧,所修經文是棄人經,一部能和劍妖觀的劍妖魔經、無常山的九子母天鬼經相提并論的阿修羅魔經。”
“你一直喊貧僧大師,確實有些不妥,但喊貧僧法號,也有些不妥。因為貧僧不想和一些晃動腦袋能聽到大海聲音的佛門中人打架,所以……你便喊貧僧一聲叔父吧!權當是貧僧占于秀才你的便宜了。”
于喬聞言,沒有猶豫,立即行了一禮,說道:“學生拜見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