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鼬那皺紋是禍亂之相,那我的禍亂之相又是什么呢?”
團藏并沒有回答,而是輕輕搖頭。
“你的兇相不在于面相。”
“哦。”
隼葉不置可否。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人忍者學校創校以來的天才。”
團藏岔開的話題,隼葉三人都沒有說話,等待男人繼續。
“一受創的船上乘坐了十個同胞。這其中一個人患上了惡性傳染病。這么下去,其他九個人也將被傳染死去。如果你們是這艘船的船長,會作何判斷?”
(竟然問我這種問題。)
隼葉的眸子不由看了眼旁邊的鼬,嘴角揚起一絲為不可察的弧度。
團藏這是在引導鼬……讓鼬的人生觀念走向他想要的地板。
不。
這個問題是問的他們兩人。
正確的來說,團藏是想要將兩人的思想觀念引導到他想要的方向才對。
不過,隼葉與鼬不同。
他的思想觀念早在前世就已經成型,絕不會受到他人引導而輕易改變……
若真有改變,那也只會是親身遭遇了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才會如此。
“患病的人不論如何都是一死。如果我是船長,我認為應該優先考慮其他九人的性命。我會選擇殺一人而救九人的道路。”
鼬盡管疑惑初次見面,為什么要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但之后的瞬間,他依然做出了回答。將自己的想法用最簡潔的語言表達出來。
“很明確的答案。”
男人浮現出了狂傲的笑容。目光轉向隼葉。
“你呢?”
“我會選擇救治那一人。”
隼葉想也不想的回答。
“為什么會這么選擇?”
團藏坦然問道。
“在受創的船上,想要治療惡性傳染病可是很困難的,你是要冒著讓其他人受到感染死去的風險來救那一人嗎?”
“并不會冒風險。”
“何以見得?”
團藏訝異的看著隼葉。
“如果我會擔任船長的話,就不會讓超脫自己控制的事發生。如果出現了,那就說明我的能力還不足以擔任船長。那樣的話,我不會擔任船長。”
“真是狂妄的回答。”
“也可以說我很有自知之明。”
團藏眼睛瞇得更細了,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少年,少年臉上始終保持著那隨意的微笑。顯得不卑不亢。
這讓團藏心里很不舒服。
明明只是一個菜鳥新人,卻以平起平坐的姿態與老夫說話。
不過……
想到籌備的計劃,團藏并沒有發作。甚至連表情變化都沒有一絲。
“是嗎?我很期待與你們再見的日子。”
男人從隼葉和鼬的中間擦過的時候,他用自語般的聲音說道。而那充滿邪氣的聲音,就仿佛會將心靈迷惑了一般。
隼葉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鼬,與紅豆一起率先離開了。
……
“你居然敢用那種語氣跟團藏說話,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啊?”
烤肉Q里。
隼葉紅豆選擇了一個相對靠里面的角落位置。在等上菜時,紅豆憋了半天的話總算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志村團藏……三代火影身邊的一人。”
“不僅如此,他還是暗部……”
“‘根’的首領。”
似乎要把紅豆的話拍落一樣。
“直屬于團藏的暗部培養機構——‘根’,雖然名義上屬于暗部。實際上卻獨立于暗部之外,在村中鋪設著最大的諜報網絡。村中所有忍者的想法或是哲學,又或者是有什么思想上的傾向。所有的一切,‘根’都會詳細的予以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