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要!”
趙燦狠狠地在王小花額頭彈了一下。
“說什么胡話,想男人想瘋了是吧,我們是朋友,是兄弟,不能亂來的,知道嗎?”
“哦......”本以為會很尷尬的,倒也一點都不尷尬,氣氛挺正常的,“對不起,我......我剛才說錯話了。”
“你是覺得我送你一套房子,然后就想用身體感謝我?小花.....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套房子我可不敢送給你,免得你覺得我動機不單純。”
王小花眨眨眼睛,果真是自己想歪了,卑微的低下頭。
“時間不早了,走吧,明天你自己去商場買些需要的家具。”
“嗯。”
摸索出臥室,客廳的窗簾是拉開的,借著外面的光線能看清路,關上房門,把鑰匙交給小花。
鑰匙不大,卻感到沉甸甸的幸福。
走出單元門,一前一后朝外面走。
王小花在后面嘗試著用自己的手影去觸摸金嘆的背影,金嘆一回頭,她有離開把手收回來,裝出淡定的樣子,很小的動作,也都足矣高興好一會兒。
她剛才并沒有后悔,如果趙燦想要,她是會給的。
不過被拒絕了,到也更加珍惜趙燦,那說明他是真的沒鄙視自己的曾經。
“阿燦,嗯......我一定會努力努力的賺錢,然后把錢還給你。”
“ok,加油吧。”
“那......拜拜.....”王小花租房的小區門口,揮揮手目送出租車遠離才進去。
呼——
趙燦長出一口氣,幸好剛才穩住了,就差那么一點就失去理智推到小花了。
節制。
禁欲。
總是有好處的。
如此那樣勢必又欠一份情債,還不起了。
回到黑珍珠,狗吠了兩聲,抓起一個骨頭扔給貝塔,就上樓睡覺。
武空空的房間里,難得相見,于是睡覺都抱著舒克,趙燦真擔心她晚上睡覺把舒克壓死。
第二天一早,趙燦被狗舔醒了。
揉揉眼起床,貝塔躲在床上吐著舌頭搖著尾巴,那只呆萌的舒克兔在咬拖鞋。
武空空幫忙換了藥才離開家門。
曹沃他們幾個也一臉沒睡醒的在寒風中,說話都帶著霧氣。
見趙燦和周折走出小區,一行人走了上去,趙燦介紹給周折之后登上大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