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立刻稱是,轉身下去傳話。
婦人攥緊雙手,放到嘴邊咬了下又放下來,仿佛沒有一根神經是受控制的。
十三戶人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帶來的人都不少,一張張臉看過,也要花上不少時間。
到海宴宮里第十戶人家的時候,花拾漸漸有些懷疑起來了,趁著太監叩門的當口,她貼著英娘耳邊:“前面九家一家都沒有問題,該不會都很正常?”
英娘很淡定,還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吭聲。
“敢問覃將軍可在府中?”
開門的仆人走出來,拱手道:“我們老爺與南平侯吃酒去了,敢問公公是?”
太監說了來意,仆人便讓開路請了他們進門。
“根據早前貴府上報的名錄,覃將軍帶有家眷三人,長隨四人,護衛八人,女婢八人,還請通報覃夫人,我等要核實一下人數,請將上報的這些人都喚出來。”
仆人原地站了站,便轉身進了屋,片刻工夫,下巴上有著顆朱砂紅痣的“覃夫人”便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幾名丫鬟,隨后男仆與護衛也都被召集過來。先前開門的管家道:“還有兩名護衛,隨我們老爺去了南平侯府。”
太監看向英娘。英娘道:“既是知道去處,那回頭再補錄也不怕。”
管家忙道:“還有個丫鬟也奉我們夫人之命去給老爺送披風……”
英娘揚唇:“那就得把她請回來了。畢竟缺的人數太多,補錄起來也很麻煩。”
管家面色微滯,隨后賠了個笑,退到了旁側。
太監們上前,逐一地核對起來。院子里燈光不亮,英娘便讓他們舉高了燈籠。
到丫鬟一排的時候,宋濂往前走了幾步,英娘與花拾也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覃家這幾個丫鬟裝束并不相同,年歲都在十四到十七歲之間。每叫到一個名字便出來一個,需要回答年齡以及進府的時間,以便印證。
“金冬喜。”
太監叫到這個名字,當中一個丫鬟走出來,英娘讓她抬起臉,她把臉抬了抬。英娘聽著她回太監的話,目光卻落在她細膩的過分的肌膚,以及她交握垂在小腹前的雙手上。
太監們上前,逐一地核對起來。院子里燈光不亮,英娘便讓他們舉高了燈籠。
到丫鬟一排的時候,宋濂往前走了幾步,英娘與花拾也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覃家這幾個丫鬟裝束并不相同,年歲都在十四到十七歲之間。每叫到一個名字便出來一個,需要回答年齡以及進府的時間,以便印證。
“金冬喜。”
太監叫到這個名字,當中一個丫鬟走出來,英娘讓她抬起臉,她把臉抬了抬。英娘聽著她回太監的話,目光卻落在她細膩的過分的肌膚,以及她交握垂在小腹前的雙手上。
太監叫到這個名字,當中一個丫鬟走出來,英娘讓她抬起臉,她把臉抬了抬。英娘聽著她回太監的話,目光卻落在她細膩的過分的肌膚,以及她交握垂在小腹前的雙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