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涼太?這里怎么會寫佐藤涼太的名字?”眼鏡男洗完手,正要出去,卻是在一邊的墻壁上看見了村上大介所寫的佐藤涼太的名字。
至于那不可明狀的衣櫥,其實也在,但這衣櫥是村上大介觸發的,便只有村上大介可以看見,可以接觸,對其他人來說,衣櫥根本是不存在的。
“墻壁上寫名字?帶血的口罩?”眼鏡男猛然想起他看過的怪談直播了,他連手都顧不得擦,就跑了出去了,“大介,我剛剛看到廁所里有寫著佐藤涼太的名字,該不會是不可明狀的衣櫥吧?”
“沒錯。”村上大介道。
“大介,你,你……”眼鏡男本來想說什么你怎么能這樣之類的話,但是想想佐藤涼太平時那么欺負村上大介,自己也沒站出來說過一句公道話,那么現在人家匹夫一怒,他好像也沒資格開口。
“不可明狀的衣櫥是什么?”佐藤涼太問眼鏡男。
“是一則怪談,說的是……”
“啊哈哈哈哈!”只聽了一個開頭,佐藤涼太就又大笑了起來,“居然想用怪談殺人?我真是從未聽過這么好笑的笑話!大介,真不敢想象我居然和你這個傻子‘玩’了這么久,真是丟死人了。”
“希望一會也可以笑的出來。”村上大介就戴上了口罩。
那一刻,村上大介的眼睛耳朵鼻孔嘴巴,七竅都開始往外流起血來,看上去猙獰無比。
“怎么回事?”佐藤涼太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對,“他到底怎么了?”
“嘻嘻……”回答佐藤涼太的,是一串清脆的笑聲。
這笑聲分明是從村上大介口中笑出來的,但卻是女聲!
“嘻嘻,嘻嘻嘻嘻……”
笑聲不斷的響起,佐藤涼太感覺那笑聲好像是無數把刀子在自己腦袋里攪拌一樣,疼得他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涼太那是怎么了?”有人不明所以,在那詢問,“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是那笑聲。”眼鏡男道。
“可我們怎么沒事?”
“大介寫了涼太的名字,所以那笑聲也只針對涼太。”
幾句話的功夫,在地上慘叫的涼太七竅也開始流起血來。
“大介,大介,我錯了!”佐藤涼太再不復之前的囂張,趴在地上,抱著村上大介的腿不斷求饒,“我會離你的愛子遠遠的,我發誓!我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的!”
“嘻嘻,嘻嘻,嘻嘻……”
村上大介不為所動,繼續笑下去,看著狗一樣趴在自己腳下哭喊求饒的佐藤涼太,心中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涼太,原來你也有今天!
瘆人的笑聲持續了大約一分鐘,掙扎的佐藤涼太躺在地面上,再也沒了動靜。
“涼太,你再也不能欺負我了呢!”村上大介慘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