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一種特別的緣分吧。”
說罷,戴秀突然割破自己的掌心,將血不斷擦在蘇玄用破布包好的葫蘆上,估摸著是為了騙過劉長老。
“齊璃的母親后來怎么死了?”蘇玄問道。
“這個說來凄慘喲!”戴秀臉上浮現起一抹憂傷,“璃丫頭的母親在生下璃丫頭之后,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找名醫,吃丹藥都不見好轉,就那么不知病因的死了,人都說是她坐月子的時候染了風寒,哎。”
蘇玄低頭不語。
“哦,蘇兄弟,你可別失去信心。”戴秀似是猜到了蘇玄為什么情緒低落,說道,“我聽齊掌門說你是來山上尋醫問藥來了,我雖不敢保證你一定能達到目的,但我們山上世界的醫術在某些……某些……”
戴秀似是在想合適的措辭。
“在某些領域要比山下世界要厲害,對不對?”蘇玄幫戴秀說道。
“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戴秀忙不迭點頭道。
“看看他倆去吧!”
蘇玄驀然起身,想要去看看齊青山和嚴朋的情況,兩個人這時候打得頗為熱鬧。
“別!”
戴秀卻是拉住了蘇玄的胳膊,說道:“讓他們兩個打,打完興許就和好如初了,畢竟……璃丫頭的母親早就去世多年了。”
咚咚咚!
在隔壁房間,嚴朋正和齊青山在地上滾來滾去,齊青山的傷口已有多處開裂了,蹭得地面上到處都是血,乍看起來挺嚇人的。
“別打了!”
齊青山突然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說道:“你再打我就死了!”
“打死你才好!”
嚴朋緊緊舉起握緊的拳頭,厲聲道:“你把我的女人騙走了,害得我隨便找個一個女人娶了,害得我……害得我……”
嚴朋身為一個七尺男兒,突然哽咽起來,一顆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他瞧了瞧仍舊安靜站在一旁的老婆,說道:“害得我沒有碰她一下的……沖動!你該死你該死!”
“老嚴……”齊青山驚異的張了張嘴,“你沒碰過你老婆?那你兒子是誰的?”
呯!
嚴朋狠狠將拳頭砸在了齊青山臉上,說道:“反正不是你的!”
齊青山從嘴里唾出一口血水,含糊道:“你該不是身體不行吧?”
呯!
嚴朋又狠狠鑿了齊青山一拳。
然后驀然抽出了自己腰帶。
褲子一下子耷拉了下去。
齊青山一下子慌了,心驚膽戰道:
“老嚴!”
“你想做什么?”
“快穿上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