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約沒有得到答案,倒是不出意料,他畫的這人就是凌老爹。
他見過十年后的凌老爹,成年人的容貌改變不大,他不過是將見過的凌老爹加個濾鏡、做個磨皮的畫法處理。
不多解釋,沈約道,“那煩勞皇后派人將這幅畫送至攬秀軒,交給宗澤大人,說我要找的就是這人。”
鄭皇后見狀并不多問,吩咐鄭公公處理此事后,見沈約望來,知道無法拖延,沉吟道“其實本宮是受人所托,請公子前來一敘。”
沈約目光微轉。
鄭皇后知道沈約的意思,“這人”不等再說時,宮門的方向走進一女子。
正是午時,宮內明亮,但那女子走進的時候,整個寧德宮又明媚了幾分。
世上女人難數,特點難數。
崔念奴媚到極致反顯純真,趙巧云清秀可人,鄭皇后端莊典雅,水輕夢幽蘭脫俗,可進來的女子卻和她們都不相同。
那女子唯有驚艷來形容。
乍一看,那女子如同畫中的人物走了下來,艷麗的讓人一眼看去著實感覺不可方物。
沈約注目著那女子,他并不像君子般眼觀鼻、鼻觀心,也不像好色之徒般帶著貪婪的神色。
他看到那女子的時候,就知道她是為自己而來。
不是自做多情,而是直覺。
托皇后找他沈約前來的就是這個女人。
那女子如入自家般走進后,就坐在了沈約的身旁。
在鄭皇后所在的宴桌前,除了趙巧云、賽月、喬貴人外,趙瓔珞亦在。
沈約落座的時候,和趙巧云對面,他的下手處隔座坐著趙瓔珞。
趙瓔珞始終垂著頭。
來的那女人正坐在隔座處,轉望沈約,輕啟檀口道,“久聞沈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才發現沈公子著實是神龍般的人物。”
沈約未應。
那女子略有意外。
多年來,無數男人見到她的艷光,多少會有些失態,和她交談,更有惶恐之意,卻不想沈約如此平靜。
鄭皇后終于道,“沈公子,此乃福金,明達皇后長女,多年前許配給蔡鞗待制。”
沈約“哦”了聲,依然如舊。
鄭皇后卻是微有不安,她怕沈約誤會,這才如此介紹,見沈約的反應后,不知道沈約是不是想錯。
趙福金微微一笑,“是妾身請皇后代為宴請沈公子前來,冒昧之處,還請沈公子見諒。”
佳人這般軟語,無論哪個男子都會見諒的,沈約看來也不例外,喃喃道,“不冒昧,一點不冒昧。”
眾女子見狀,倒多是在想,趙福金明艷的不可方物,雖說嫁了人,可卻更增女人魅力。這沈約看起來終究還是個男人,對趙姐姐這般神魂顛倒
趙福金左手緩緩入了右袖,同時露出如玉的手腕和其上瑩白的玉鐲。
玉鐲瑩白,更顯手腕柔美。
等到趙福金左手出袖,纖纖五指上,多了一個碧綠的明珠。
明珠一出,照得沈約臉色發綠,同時有諸女的低低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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