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楠應聲道,“是啊。孫宗主說了,家父言及的癌癥,不過是人體在極限壓迫下產生的一種積累變化。人體外弱則易被邪毒入侵,內虛而易改變臟腑本能,邪毒久留讓身體不堪重負,這才生出抵抗邪毒的變化,就是家父所說的癌癥。”
琴絲微笑道,“孫宗主說的不錯,我們的研究也表明,所謂的癌癥,更像是身體不堪本人習慣和環境的重負,產生的累計反應。如果用朝代來比喻,癌癥更像是歷代的起義起義難言對錯。”
蕭楠怔了下,“人體的癌變是起義這倒是個前所未有的新鮮說法。”
琴絲極為認真道,“你如果這么看待癌癥,就會有解決癌癥的方法了。”
蕭楠目光閃動,“起義是因為百姓不堪苛捐雜稅,官府昏聵,這才想要換一種生活方式。癌細胞也是如此。權利應對起義的方式大體有兩種,一種是鎮壓,就像化療一樣”
沉約聽到這里,暗想蕭楠的父親蕭布衣倒懂得不少現代術語,蕭楠所言,自然是從父親那聽到的。
“但這種鎮壓的大多數的結果是玉石俱焚。”
蕭楠深思道,“這非智者所為。”
琴絲反問道,“那什么是智者的行為”
蕭楠先道,“當然是安撫。”隨即搖頭道,“當權利需要安撫百姓的時候,它就不算是智者了。”
夜星沉贊道,“好見識”
蕭楠略有尷尬道,“這是家父常對我說的話我只是復述而已。”
夜星沉凝聲道,“但你真正的記在心里。”他看到蕭楠,自然想到了他兒子夜浮生,暗想老夫是近來才明白種瓜得瓜的真正道理,一味對浮生隱瞞,只會讓誤會更深,但當他坦陳面對的時候,夜浮生對他反倒益發的理解。
歷代君王的兒子擅長上演宮斗的戲碼,原因無他,因為老子也是靠這起家的。
由此可見,蕭布衣對兒子自然坦誠。
蕭楠并不驕傲,沉吟道“癌癥本就是近絕境方生,安撫只能改變一時,權利的根本改變才能真正的解決問題。同理可知,世人真正想要治療自己的癌癥,就要從環境和習慣入手。”
琴絲贊道,“說的極好。一個向好的環境,還有個向好的習慣,才是治療癌癥的根本。”
蕭楠盯著琴絲,“但我們說的是兩個世界的問題。你覺得,青蘋果就是紅蘋果內的癌癥”他難以接受這個結論。
琴絲真誠道,“我說過了,起義的好壞,很難定論。癌癥和人體細胞,有不同的屬性,起義軍和官府同樣屬性不同。”
沉約終于插了一句,“兩個世界屬性截然相反,從癌癥的角度來講,當下的世界在排斥新生的世界,這才會抽取新生世界的能量,導致漠化的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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