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金鑫有些納悶,感覺這社會發展的實在是日新月異,自己和沈約不過是幾天沒有合作,就有點趕不上沈約的節奏了。
“你流的是汗,不是血,鼻子也沒問題了。”
沈約有些欣慰道:“看來解藥是有效的。”
金鑫怔了下,“你倒真的比我媽還關心我啊。”
“你如果和資本家一樣,希望打打感情牌就不漲工資了,那是不行的。我這幾天一直在加班,可得算三倍加班費的。”
沈約說話時,找來涼水澆在索翁達光禿禿的腦袋上。
金鑫啼笑皆非,“我傾家蕩產也得養你這個顧問啊。人家的顧問是保安的,你是保命的。這個帳,我算的明白。”
看到索翁達一激靈,茫然地睜開眼睛,金鑫立即收聲,他知道這種時候,沈約既然一定要找到索翁達,必定是有打算的。
“這是哪里?”索翁達先是茫然,看著兩個持槍的人站在面前,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卻沒有反抗的打算。
“這里應該是曼谷靠海岸線的一個漁場。”沈約耐心解釋道。
索翁達臉上的肥肉哆嗦下,“你們要錢的話好說,只要你們放過我,多少錢,我都會盡量準備好。”
金鑫一聽就感覺這是個蛀蟲。
窮人這種時候肯定會說家里沒錢的。
只有富人才會說——多少錢,你開價吧。
沈約搖頭道:“我們不要錢。”
索翁達臉色立即變了,“誰讓你們殺了我?是不是阿披猜?”
他思維直接,想著不要錢自然是要命了。
著急他下臺的,當然就是那個著急上臺的人了。
看了這么多華夏傳播過來的宮斗劇,他多少也明白點兒關鍵。
沈約沒想到這個局長真的中了“劇毒”,搖頭道:“沒人讓我們殺了你,好好活著不好嗎?”
索翁達眨眨小眼睛,“你的意思是?”
“你認識這位吧?”沈約向金鑫一指。
索翁達飛快的向金鑫看了眼,移開了目光,立即搖頭道:“我不認識他,我也不認識你。醫生說我得了早期帕金森病,忘人忘的厲害。幾分鐘后,我就會忘記你們的模樣。”
他做了警察這么多年,自然知道不能和兇犯著相的道理。
金鑫一拉槍栓,“他既然和樓上的那個廢物一樣,什么都不記得,不如槍斃他好了。”
他慢慢明白了沈約的用意。
索翁達駭了一跳,忙叫道:“我認識你,我認識你的。”
他仔細看了金鑫一眼,發現還真TM的是認識的,“你不是金鑫嗎?那個殺了東瀛議員妻子的……疑犯……”
“我是冤枉的。”金鑫立即道:“兇手不是我。”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索翁達連連點頭。
“那你覺得兇手是誰?”金鑫問話的時候,槍口忘記了放下來。
索翁達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眨著小眼睛遲疑道:“兇手難道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