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年輕天驕都沒有離開,都在城墻上等候。
畢竟鎮北王派兵前來接應他們,于情于理,也都要等到事情有了結果再離開比較合適。
一晃眼,一天的時間過去。
三清圣子心中緊張,他手握令牌,那是他與鎮北王之間的維系,可是一直都沒有得到回應,想來應該跟五大半圣正在激戰當中。
又是一天過去了。
三清圣子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內心焦灼過,雷馬也是一去不歸,前方的戰士也都沒有傳回任何的消息。
就在他快按捺不住自己心情的時候,突然有幾道人影從天而降。
不是別人,正是鎮北王。
只是比起當日,他的狀態略有不同,頭發上生長著過半的銀絲,不過依舊給人感覺精神飽滿,氣宇軒昂。
“鎮北王”三清圣子非常激動,竟是有種自己劫后余生的感覺,替鎮北王捏了一把冷汗。
“嗯”鎮北王微微頷首,道“都已經這么大人了,還是這么孩子氣,這樣以后怎么有資格接替鎮北王這個位置”
三清圣子一絲不茍,躬身行禮,道“師尊教訓得
是。”
“你倒是能惹事。”炎諦披頭散發,看起來跟個老瘋子似的,身上衣服破破爛爛,雙手的指甲縫上還有污垢,看起來就像是路邊的老乞丐。
“師尊。”許宗懿隨意拱手行禮,自己對炎諦這一位便宜師父,倒是沒有像三清圣子那般敬重。
兩人很少有交集,自然也沒有三清圣子與鎮北王那等父子般的感情。
“這一次,多虧有炎諦兄,不然的話,性命不保啊。”鎮北王輕聲一嘆,他笑道。
“沒有你的話,小徒早就命喪亡族半圣之后,你我之間,何須客氣。”炎諦看了看許宗懿一眼,一指點在他的眉心之上,道“以后招惹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的實力夠不夠,看在這一次你表現不錯的份上,我就不罰你了。”
“”許宗懿知道,鎮北王必然是經過一場惡戰,他的氣息明顯比起之前要弱了許多。
“你說你,對一個孩子這般嚴厲干嘛。”鎮北王笑
了笑,對于許宗懿臨危不亂,以及處理事情的方法,他很贊同道“能夠在那五個老家伙手里,幾次轉折逃離,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好了,我走了,你身上還有暗傷,需要好生休養。”炎諦雙手背在身后,一步踏出,消失在所有人面前,都沒有再多看許宗懿一眼。
“師尊,你”三清圣子聞言,臉色一變。
“沒事,小傷而已,炎諦已經幫我恢復了一大部分。”鎮北王擺了擺手,當日許宗懿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畢竟是炎諦所收的第一個弟子,也就是來自己這里,那老家伙才會放心。
所以在知道回生山的危局之后,鎮北王為了以防有失,還是通知了炎諦。
沒有想到卻是讓自己躲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