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古斗也好,冷月,寒星也罷。
他們在這幾年,經過這種高強度的挑戰,使得內心意志變得越發的堅韌,對于修煉之人,往往這一點是最重要的。
只要不損害到本源,他們以后依舊能夠到達更高峰。
“唉,宗懿,你這是何苦呢等你韜光養晦,到達更高的境界,那時再為我們出頭不遲。”冷月覺得她此舉還是有些沖動。
“到時候,早已時過境遷,師出無名,再算舊賬,就顯得我們心胸狹隘了。”在一旁,蘇如是道。
“打臉要趁熱。”這個時候,文夙也道了一句“要我,我也忍不住。”
“”在一旁的姜言,心中一嘆,這的確是文夙的性情。
在小的時候,總會有一些人罵自己是短命鬼,活不
長,尤其是道家姜氏的血脈。
這些人可沒少挨文夙的拳頭,但凡被她聽到有人罵自己,少不了要被文夙揍,她的脾氣向來如此。
在古斗,冷月,寒星身上有諸多舊傷,暗傷,現在表面上看起來恢復許多,但遠遠還沒有達到真正恢復的地步。
“這幾日,大家就好好養傷吧。”許宗懿也坐在這石屋當中,守在門口,若是有人來的話,他好將人打發走。
“好。”古斗知道,既然勸不住許宗懿,只能夠跟他一起面對。
的確,一直以來他們都太低調了,這一件事就算戰武神殿其他殿有所耳聞,但若沒有掌握實權的人知道,他們這一口氣就得這般受下去。
畢竟在下界狩祖一脈,他們有權力處置族中所有的器物。
包括獵圣狩石在內,許宗懿的確也幫了狩武古獵部不少忙,一起共患難,同生死。
當日小武神做出那樣的決定,也是代表整個古獵部
的態度。
“冷月,我覺得你不應該怪寒星。”許宗懿坐在石屋門口的位置,他淡淡道“還記得在下界的時候,你怕我有危險,給我獸面玉令,我去大巨的時候,你怕我有兇險,更是讓寒星給我送東西,當年我什么都沒有,你們把我當成真心好友,如今我在玄界有所小成,你們遇到困難,不管是何原因,應該告訴我才對。”
“唉,我又怎么能夠真的怪他呢,只怪我自己太沒用了。”冷月眉眼低垂,心中甚是無奈。
“如果是我的話,也許做得沒辦法比你們更好,到了玄界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根本不在自己的掌握當中。”許宗懿想起要是沒有飛蓬的指點,自己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離開,可能也就沒有自己今天,只怕在神農天山的日子,要過得更加慘淡,甚至被許重木壓得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