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戰武神殿一脈的獵圣狩石遺失,此乃重罪,沒有將他們處死,已是我天監殿寬厚仁德,如今你竟然還口口聲聲說要替他們討個說法,簡直可笑。”那長老目光陰鷙。
“我問,獵圣狩石,如此名稱,如果我沒有記錯,最早擁有獵圣狩石的人,應該是狩獵殿或者是說,狩武一脈,沒錯吧”許宗懿問。
“是,又如何”那長老自然也不敢說是他們天監殿的,的確論資歷,論從古至今的地位,狩獵殿一直都是最高的。
“那么,如果此事要追究,是不是應該由狩獵殿來做才是畢竟他們自己一脈的族人,應該由他們來處理。”許宗懿又道。
“我天監殿無數年來,執掌戰武神殿所有犯錯之人,由我們來追究,四殿也沒有人能說什么。”那長老說這話,自然硬氣。
“哦那你天監殿,為下界狩武一脈,做出什么貢獻了么”許宗懿一步步逼近,直視那長老,眼神流
露著鋒芒。
“我天監殿在玄界,如何能管得到黃界簡直可笑。”那長老眼神盡是不屑。
“這話說得好,你知道狩武一脈,曾經在下界,差點被亡族覆滅那個時候,你們天監殿在哪里古獵部一脈,曾經差點被月族分支吞并,你們天監殿在哪里當下界狩武一脈,受盡苦難的時候,你們天監殿又在哪里”許宗懿步步緊密,眼神凌厲道“狩武七部,在下界艱辛生存,苦苦掙扎的時候,也不見戰武神殿垂憐,他們在黃界的時候,可知你玄界有戰武神殿的存在飛升上來,你們便要將這罪名強加于他們身上,是何道理”
“那是我戰武神殿的圣器,遺失了就是有罪。”那長老噴著口水,憤怒道。
“是否在你眼里,狩武一脈的性命,不如一塊獵圣狩石”許宗懿反問道。
“當然不是,這幾人遺失,并且不說出那獵圣狩石的下落,我說他們有罪就是有罪,不管他們知道不知
道有沒有戰武神殿。”那長老神色震怒。
“看來所謂的天監殿,也不是那么秉公執法,大家看到了么他說別人有罪,別人就是有罪,也不想說理,也不知道這些年來,天監殿造就多少冤假錯案。”許宗懿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在場一片嘩然。
“你”那長老臉色非常難看。
“不錯,聽起來他們幾人就算真的把獵圣狩石送對本族有恩之人,似乎也沒錯。”
“天監殿此舉,的確刻意為難。”
“早就聽聞天監殿執法霸道,沒想到還真是。”
“看來還是不能夠進這天監殿,以免日后臭名昭著。”
無數人議論紛紛,其實狩獵殿一開始對于此事也覺得生氣,但也覺得沒有什么緣由,畢竟他們的確也沒有恩澤黃界狩武一脈,一切都是全憑他們自身的實力,也不好多加罪責,所以也沒對古斗他們這些黃界的執掌者,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只是想要冷處理,既不培養他們,只讓他們看自己。
可是天監殿的左右兩位大監知道,就覺得狩獵殿的做事方法,太過仁慈了,狩武神殿的圣器,縱然黃界的人送出去了,他們也要知道下落在哪里,甚至是要回來,搶回來。
故而才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發生。
事情鬧到這一步,天監殿的面子,已經掛不住了。
說理,說不過別人。
打架,也打不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