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石移
“五帝幼龍,封印漫長歲月,只怕其中還暗藏著龍族一脈的秘密。”
“這個許宗懿的運氣,實在太過逆天了。”
“如果要靠賭石的話,縱然是玄黃老人,只怕想要贏也有不小的難度。”
“自古以來,能夠切出這等逆天造化的人,寥寥無幾。”
“這已經不是玄黃老人的賭石技巧能夠夠決定輸贏的,而是天下第一賭石坊所投放的這一萬顆奇石里面,有沒有能夠凌駕于五帝幼龍之上的造化。”
“如果戰場在玄黃礦場的話,他還有贏的可能。”
在玄帝臺,哪怕是那些有意來給炎守等人諸位的各大勢力也都能夠看的很清楚,如果想要憑借賭石方面,的確贏面已經不大了。
許宗懿在玄帝臺上探尋其他奇石的下落,只是腳下的這些法陣,會讓所有的奇石產生瞬間移位,很容易在感知的過程當中,失去目標,雖然他的體質特殊,對于奇石內部所蘊藏的物質有特殊的感知,但也要用心去感應,需要一定的時間。
神農天山,農圣使者所有人臉色非常難看,如同吃了狗屎一般。
沒有人敢想輸了以后的結果。
為了這一次賭斗,炎守費了極大的心思,幾乎是全盤考慮。
獅子搏兔,全力以赴。
若真輸了,縱然不算顏面喪盡,但損失慘重是肯定的,尤其圣農令事關重大。
畢竟李太初乃是道君轉世,輸了的確也不算丟人。
“許宗懿”農圣使者已經體會到許重木曾經跟自己說過的,在下界自己身為族長,不在他幼時斬殺,最后追悔莫及。
雖然如今許宗懿實力只在陽神境,但給農圣使者感覺已經很難將其斬殺,無生門如此擅長刺殺的勢力,這都還屢屢失敗,更別說他們不能夠明目張膽的動手。
“炎守處事謹慎,對付許宗懿有那么多的準備,眼下必然有后手。”許重木倒是不動聲色,最初的攻伐只是試探李太初的實力而已。
“不錯,炎守上圣行事穩重,他提前諸多籌備,眼下必然有絕地反擊的妙招。”圣農天秩感覺到自己周身神農天山的弟子氣勢瞬間弱了很多,當即提氣道。
“我小叔在地界,從來沒有敗過,在玄界更加不可能,哪怕對手乃是大道君轉世,他依舊能夠將其斬殺。”炎宿的眼眸泛紅,殺意涌動。
“的確,他不會輸的。”炎覺對炎守,自身心里有很高的評價。
李太初全程盯著兩人,他周身鴻蒙界涌動,氣質云淡風輕,縱然占據了上風,倒也不咄咄逼人
。
大玄帝君哈哈一笑道“炎諦兄,恭喜你了,只怕圣農令志在必得。”
“事情沒那么簡單,這個炎守做事步步為營,在有絕對實力能夠碾壓我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沖動,從神農天山把我多年以來的布局全部打亂,讓各殿大部分的人全部倒戈站在他那邊,更何況今日涉及到天地之樹,沒那么簡單的。”炎諦并不樂觀,雖然李太初著實很強,但有一點很致命,因為他對炎守根本不了解。
如果李太初的性子會乘勝追擊,的確乃是必勝之局,但眼下他放任炎守與玄黃老人行動,憑借著他多年的經驗,心中有非常不祥的預感。
能夠看到,在玄帝臺上,雙方彼此之間,保持著各自的距離。
原本乃是賭斗與賭石,如今仿佛變成純粹的賭石了。
許宗懿捕捉到一塊有十丈大小的奇石,三次移
位都被他強行鎖定。
“他這是想做什么”
“難道他想要開這一塊石我記得這一塊石頭之前玄黃老人已經有用以血點石,可知其心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