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女子生前,修為境界原本就已是巔峰,少有人能夠與之媲美。
這些年來,以另外一種方式存活下來。
死而不僵,自然是更加通透,至少能夠看得出來,許宗懿的血脈超凡,與她一般,言出必踐。
“不知前輩在十五六年前,可曾見過一對夫婦,被逼至此?”許宗懿直接開門見山。
“你們是來找他們的?”哭泣女子想起當年那一幕,道:“我是看他們苦命鴛鴦,死在明祖祭地之內,總比被那些小人斬殺要來得好,就自作主張,讓他們jinru明祖祭地之內,當年兩人也看不見我。”
“原來如此。”文夙看著眼前的女子,當即下跪行大禮:“多謝前輩!”
她知道,如果沒有眼前的女子。
別說今日自己來給父母收尸了。
只怕他們兩人的尸體都化成灰了。
“你是他們的女兒,嗯,能夠感覺得到,你的血脈與他們同源。”哭泣女子依舊面無表情:“想要為他們收尸么?”
“是。”文夙目光堅定。
“罷了,但我只能夠幫你們進去,至于如何出來,就要看你們自己的能耐了。”哭泣女子認真道:“明祖祭地內部,萬般兇險,饒是我當年都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既然你是有備而來,有當年從祭地內部傳出的那件東西,應該沒那么難。”
“多謝。”許宗懿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看來文夙手中的古玉,應該就是與明祖祭地息息相關。
他直接來到天炎少祭死去的幾個人身旁,把他們的法器全部收割,包括空間法器,直接丟入陶罐之中。
“哈哈,你小子進步了,可以,很持家,這些人都挺富的。”豊少在清點的時候,許宗懿都感覺好像他嘴里含著口水一樣,都快要噴出來了。
“……”畢竟要jinru明祖祭地,多弄點東西,也多出一些機會,不管怎么說,文夙父母之仇,總算報了一半。
“你體內,有天炎祖血。”哭泣女子看向文夙。
“是。”文夙頷首。
“罷了,此物給你,至于能夠在明祖祭地走到哪一步,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自她手中,出現一副戰甲,在上面刻印了日月,吞吐著兩種火焰。
一種是日炎,一種是月火。
兩種火焰,一陽一陰,一熱一冷。
“這是天炎神族的祖器,圍攻我的其中一人所穿戴,名為日月戰甲,也許jinru明祖祭地,對你會有一些增益。”哭泣女子將那一件戰甲,交到文夙手中。
她身上的天炎琉璃甲竟然自主消融到日月戰甲之上。
天炎琉璃甲的根源,乃是在日月戰甲上。
因為日月戰甲太難打造,故而最后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