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軒醒來之后,也是一臉懵逼,他根本想不起昨夜發生的事情,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這件事之后,根本有些不敢相信。但不管是保護他的錦衣衛侍衛,還是其他官員的話,又不得不讓他相信。
看著昨夜就跟著他的侍衛,“你的意思是,有人給我下藥?當時你不是都檢查過酒菜了嗎?”
侍衛點了點頭,“昨夜大人的情況,完全已經失去了理智,十有**那種藥,那種藥不是毒,檢查不出來的!”
沉思了片刻,“你全程在我身邊,到底是誰給我下的藥,又是什么時候下的藥?......難道,難道是官員?”
楊宇軒也不愧朝堂上混了這么多年,瞬間便想到了宴請他的官員,畢竟他昨天并沒有接觸過其他人,唯一可能的情況,也只有喝酒時了。
“不應該啊,他沒有理由這么做的!”楊宇軒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
“一開始屬下也有所懷疑,但確實沒有理由,否則他也不會把那些證據給大人了!而且當時他也喝了酒吃了菜,并沒有事情,屬下猜測,應該是那黑衣人搞的鬼,當時很可能還有其他黑衣人,而且大概率是邊軍甚至東廠的人,這樣做就是為了給大人制造麻煩,影響大人的調查!”
楊宇軒沉默下來,皺著眉頭好一會兒,抬頭到,“那邊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突遭大難,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認定了是大人做的,現在其他諸位大人,正在勸解!”
“嗯......你可以去告訴他,如果他不相信,我可以親自為他解釋,讓他不要沖動,我會給他一個交代,抓到陷害之人!”
“是大人!”
當地官員,表面上都很相信楊宇軒,至于內心相不相信并不重要,對于他們來說,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影響,打擊閹黨的行動。
楊宇軒是打擊閹黨的主力,這個關鍵時候,楊宇軒不能出事,他要是出事,那打擊閹黨的計劃,也就無從談起了。
既然都相信楊宇軒,那就只能是委屈那個官員了,從事發之后,當地官員就每天上門,讓他不要沖動,不要再說任何話,安靜等待即可,甚至還找來了他老丈人,一位退休知府,來勸說他。
這事是這個官員參與的,如果這事他沒有參與,真的要憋屈死了,不管怎么看他都是受害者,但倒霉的卻是受害者,所有人都告訴他要忍耐,甚至派人看著他,直接讓他停職在家等待。
幾天時間,楊宇軒自然是拼盡全力,來調查這件事,但根本沒有調查到什么消息,甚至當地的很多官員,此時也已經隱隱有些相信,這事可能還真是楊宇軒醉酒之后干的。
但楊宇軒自己知道,自己確實是有人在陷害他。
沒有等來任何消息是官員,爆發了,直接收拾行囊,離開了府邸要上京城,狀告楊宇軒。看著他的那些官員,大驚失色,紛紛勸說,但官員鐵了心,已經聽不進任何勸說。
沒有辦法,當地官員直接派人封鎖了驛站,不讓任何人離開,一陣封鎖,官員仿佛也不在乎,直接轉身走向城門位置,大有一種走著,哪怕趴著也要上京城的意思。
城門前,周賀幾人混在人群之中,看著被一群人,攔在城門前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