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拾利索了,白玉落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慕容懷袖的院落,而慕容懷袖也已經更衣上妝等候著了,聽著白玉落的道歉,慕容懷袖笑著搖了搖頭說:“不關你的事,你要安排晚宴,這個時辰過來不算晚,其實一家人本不該如此客氣,只是有些規矩在這兒,我今日剛來,明日之后就好了!”
笑了笑白玉落沒有出聲,只是上前輕輕的扶著慕容懷袖起身,前往舉行晚宴的廳堂,慕容昭陽和慕容信已經到了,幾人相互行禮后落座,看著侍女快速卻有序的在廳堂來回穿梭。
宴會用了不到兩個時辰便結束了,一是因為慕容昭陽有傷在身,不宜久坐,二是慕容懷袖不習慣,二十多年的女冠生涯,讓慕容懷袖不太習慣。
幾人來到偏廳稍事休息,慕容懷袖看著侄兒和侄孫,又看了一眼侄孫身旁的白玉落,想了想說:“阿信,玉落這孩子我認識有三四年了,現在她和昭陽已被賜婚,只是世家女郎所受的教導,她幾乎是一竅不通,你和王妃是怎么想的?”
“不會就學唄,這有什么,本來年紀也不大,現在學也來得及!”慕容信不在意的說,他除了每天會教導兒子和未來兒媳兩個時辰之外,其他的好像沒他什么事。
看著大長公主被父王噎到了,慕容昭陽無奈的解圍道:“姑祖母,這事我和母妃有商討過,因為年前要成婚,讓玉落先學規矩禮儀,上午兩個時辰的課業有父王親自教,下午玉落有兩個時辰的騎射課,剩余時間先學規矩禮儀!”
“等規矩禮儀學好了之后,經史子集,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插花調香之類的世家女郎所受的教導,玉落都要開始學,母妃會在長安挑精通這些的嬤嬤,之后會送到別苑!”
慕容昭陽看著慕容懷袖微笑著繼續說:“姑祖母,玉落天性良善,謀略心計如果不行,會傷人傷己的,再說她機敏通透,學東西一點就透,姑祖母不必擔心,玉落是宸王府世子妃!”
“那也好,有什么需要我的,昭陽盡管說,這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慕容懷袖聞言,看了白玉落,輕輕的笑了,得此夫婿,想必這孩子是個有后福的!
慕容懷袖看了自家父王一眼,認真的對慕容懷袖說:“姑祖母,還真有事需要姑祖母幫助,玉落對內務算是一竅不通,本來可以有我母妃親自教,可長安事多,母妃分身乏術,還請姑祖母費心!”
“內務,讓我教玉落內務,這合適嗎?我當年對內務也不算是太精通。”慕容懷袖看著慕容昭陽有些為難的說,她當年興趣不在這,更何況當年她受寵又是公主,對內務還真不算精通!
慕容昭陽搖了搖頭說:“姑祖母,如何駑下,如何算賬管家,器物識別之類的,玉落還小,母妃正當年,不用玉落急著承擔宸王府的內務,只是先讓她慢慢熟悉這些,她的課業太過繁重,這些就當給她消遣了!”
“主要是讓玉落跟在姑祖母身邊,學一下姑祖母行事,玉落沒回過長安,與我成婚后,勢必要回長安久住宸王府,長安世家行事幾十年如一日,想必姑祖母也清楚,我不想玉落被有心人放在嘴上,來回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