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皇叔也同意了?”慕容仁驚訝的看著慕容玄玨問道,看著有些驚訝,但是慕容仁也明白自家皇弟的脾性,讓他看著邊疆,絕不可能對入侵蠻邦客氣的,隱隱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慕容玄玨勾唇對自家父皇笑笑說道:“父皇,小皇叔教了我們很多,我們不會剛愎自用,驕傲自滿的!”
“那你仔細和我說說?”
大燕最尊貴的父子兩個在御書房里待了整整一夜,天剛微微亮的時候,因為慕容仁還要上大朝,又看著慕容玄玨一臉疲憊的樣子,心疼的說:“讓人伺候你在西側殿好好休息休息,等我忙完了咱們父子再談,至于給你皇祖母和母后問安,等我下了朝再安排,既然你小皇叔讓你秘密回了,那就聽他的話。”
“好,聽父皇的,只是父皇一宿沒睡身體可還受得住?”對于自家父皇的關心,慕容玄玨照單全收,微笑著又惦記自家父皇的身體,畢竟慕容仁已經不年輕了。
慕容仁笑了笑說:“我還好,玨兒不用擔心我,行了,去休息吧,我也收拾收拾去上朝。”
就在慕容玄玨休息的時候,慕容仁在大朝上也詢問了關于軍備糧草的問題,只是這幾年因為身為太子的慕容玄玨和宸王世子慕容昭陽一直在邊疆訓練騎兵,帝王擔心兒子和侄兒一直關心軍需糧草,是以這次大朝上慕容仁提及軍需糧草并沒有引起朝臣的注意。
等慕容玄玨一覺醒來,便已是未時了,而慕容仁早已在御書房等候他了,只是慕容仁心疼兒子日夜兼程趕回來受累了,沒舍得叫醒他罷了,于是慕容玄玨起身便匆匆用過膳食趕往御書房。
父子兩個又就西南的地形民風,還有準備怎么用兵詳細的商討了半響,便是一些細節,慕容玄玨都仔細的和慕容仁一一解釋說明,讓慕容仁明白,他們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確實計劃圓滿才想著要一朝滅了交趾的。
慕容仁看著慕容玄玨,輕輕的問:“這計劃都是誰的注意?這用兵方式不太像你小皇叔的,你小皇叔一貫強硬,不太會用這么迂回的兵法。”
“回父皇,這計劃大部分是昭陽的意見,我和十七哥補充了一下,小皇叔幾乎就沒有給意見。”慕容玄玨微笑著說道,雖然他在望建河這幾年接觸的都是怎么訓練組建軍隊,但是領兵打仗兵法謀略他確實不太擅長。
慕容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昭陽自小聰慧,驚才絕艷,只是你個太子確實不如昭陽,你這幾年對昭陽感覺如何?”
“父皇,在排兵列陣兵法謀略上我確實不如昭陽,不是現在才比不過,自少時我很多地方都不如昭陽,只是這和我與昭陽的感情有何關系,他是我弟弟,他厲害了還不是為我大燕江山,父皇,我不是心胸狹窄之人!”慕容玄玨明白自家父皇的意思,但還是好好解釋了一下,自家弟弟驚才絕艷他很高興以后能輔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