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管用了一天不到。
就在幾位老父親將各自的幼崽送去了學堂,正享受著清凈時,學堂那邊傳來消息,說讓他們趕緊去一趟。
顯然又闖禍了。
果然,這四個不省心的小家伙,上學第一天,才上了不到兩個時辰,就把學堂給炸了。
然后,齊刷刷的叫家長。
曲斯年是最早到的,在老師的帶領下,他領了四個小煤球出來,就在曲斯年一臉沉默無言的跟四個小煤球大眼瞪小眼時。
張大壯來了。
老師說:“一鳴是您的兒子對吧?”
張大壯氣不打一處:“不,他是我爹。”
這才第一天上學,就把學校給炸了,那再多上個兩天,豈不是要把整個神界給毀了。
他們可真行!
老師:“……”
張大壯問:“他怎么了?”
老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額,這還是等其他兩位的家長都到了再說吧。”
張大壯直接戳穿了其他兩人的企圖:
“那老師你可能等不到了,我出發時,那兩人都還沒出門呢,而且,我聽說,他們放棄騰云駕霧,打算一步一步的走路過來,也就是說,咱們在這等個幾百年,等到這幾個小家伙全都長大成人了,他們應該就能到了。”
老師:“……”
曲斯年:“……”
果然,狗還是這兩個人狗。
所以他來的這么早干什么。
痛苦全是他的。
雖然曲斯年還沒聽具體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把學校炸了”,這幾個字一聽就很糟心,再加上看到眼前的四個小煤球,他突然就覺得心累,什么都不想問。
只想靜靜的呆著。
說實話,他也不明白,這四個小家伙在一起后,殺傷力怎么這么強大,明明這幾天,他家寶貝只有自己一個人時,別說是炸學校,把自己燒成煤球了,他家寶貝動都不帶動彈的,跟自己的娃娃在某個角落里,能安安靜靜的待上一整天。
十分的省心安分,乖巧無比。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高興的看著她的梨梨姐姐,用她那好聽的小奶音脆生生的夸:“梨梨姐姐,你黑黑的樣子也好好看哦,比我爸爸還好看。”
曲斯年:“……”
就,很痛苦。
說不出的痛苦。
張大壯催了下遠在天邊磨磨蹭蹭的兩個狗男人,讓他們趕緊過來。
催完,他放下傳音的玉佩,走了過來,一下就被四張小黑臉給嚇了一大跳,他猛的退后一步:
“???怎么回事?你們跑煉丹爐里上課了?”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