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干咳一聲,“都是仇人。”
賈平安捂額,“此事麻煩了。”
老夫……
許敬宗有些羞愧,但羞刀難入鞘,就說道:“你等著,老夫去尋一個來。”
老許說做就做,隨即帶著人出去。
“要隱秘!”
賈平安覺得自己遲早會被老許氣死。
“你小覷了老夫。”
許敬宗進屋一趟,出來時,竟然便了個人,臉都白了許多。
“許公你這是抹了什么?”
明靜看著他的白臉,不禁心動了。
若是我也有這等東西該多好?
許敬宗干咳一聲,“你一個內侍要這等東西作甚?”
我是女人!
明靜暗怒。
許敬宗從身邊走過,賈平安嗅到了些脂粉味,不禁就笑了起來。
老許竟然買了脂粉,這多半是要帶回去給誰的吧。
許敬宗出去轉悠了一圈,尋到了一個小吏回來。
“趙雄在洛州認識不少人,那個小賈,你問問。”
趙雄有些拘束,等得知賈平安的身份后,坐都不敢坐,起身束手而立。
明靜好奇的問道:“為何如此懼怕?”
趙雄干笑道:“聽聞武陽伯在長安很是威武。”
我何時才能有這等威勢?
明靜在琢磨著。
賈平安簡單問了話,隨后讓人帶著趙雄出去。
“如何?”許敬宗一臉期冀的問道。
毛用沒用……但話不能這般說,會傷了老許的玻璃心,賈平安笑道:“很有用處。”
他在瞇眼沉思。
“當初左屯衛事發,武定折沖府折沖都尉常岱自盡,兩個果毅都尉,吳歡遁逃失蹤,只剩下一個魯石主持折沖府事務。可見武定折沖府問題最大。”
賈平安屈指叩擊著大腿,“另外,其它折沖府并未有人主動請罪,可見此事復雜。”
許敬宗點頭,“小賈,還有一事你卻忘記了,抽點天下折沖府將士乃是兵部之責,折沖府的都尉們興許不知情。”
這個問題賈平安早就想過了。
“麾下去了何處都不知情?”賈平安覺得這一條說不通,“至少是漠視了兵部的錯誤。”
“其實……”賈平安瞇眼道:“此事與士卒無關,要緊的是那些跟隨去了長安的低階將領。那些校尉,以及隊正。左屯衛里,那些人被編為一體,校尉和隊正一蠱惑,那些麾下都是洛陽人,你說他們會不會響應?”
這便是伏筆,以及殺招。
外面來了個百騎,“許尚書,武陽伯,剛才有人投了一份文書進來。”
難道是我許某人的德行感召了那些貪官污吏?許敬宗眼前一亮,“拿來看看。”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