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李勣都微微頷首。
可許敬宗卻耿直的道:“我等可以等,要多久?下午可能出來?”
李義府:“……”
李勣臉頰微顫,覺得李義府的脾氣真不錯,換做是旁人早就動手了。
許敬宗嘆道:“果然小賈才華無雙,老夫一直在等著他進朝堂聯手,可惜有人擋住了他的路。”
李義府終究忍不得了,冷笑道:“你說的是老夫嗎?”
“為何這般想?”許敬宗一臉詫異,“老夫說的乃是任相。”
任雅相臉頰抽搐,想噴這個老東西,可想想都是一伙兒的。可不噴心中難受。
李義府看著任雅相……
你就不說句話?
任雅相就是不說。
國子監那邊被鎮住了。
韓瑋打個哈哈,“哎呀!這首詩我看就該作為算學上下的座右銘,回頭請了人弄了牌匾掛在大門之上,學生們每日進出都能看得見。”
趙巖干咳一聲,“國子監好像差這么一首勸學詩。”
對面學生看著先生,先生看著三劍客,三劍客中盧順義穩健不說話,王晟干咳一聲,心想總得要出個頭,否則老臉都丟盡了。
他緩緩道:“老夫有了……”
眾人一陣吹捧。
徐小魚正在弄那個盤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填進去。
“很慢啊!”
賈平安在懷念后世的印刷術。
“下雨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眾人一聽不解。
那邊王晟開始踱步。
老夫此次一定要壓他一頭,不,至少不能弱了氣勢。
“我怎地又有了?”
王晟回頭,就見賈平安捂額,一臉無奈。
他有了什么?
賈平安開始踱步。
臥槽!
王晟氣苦,心想你難道還有第二首勸學詩?
詩不是大白菜啊!
賈平安目視著他,“你先?”
王晟:“……”
賈平安輕蔑的道:“看來你還是不行,如此賈某先來。”
他走了五步……
五步蛇……再走一步。
六步走完,賈平安回身。
現場鴉雀無聲。
“古人學問無遺力,少壯工夫老始成。”
這兩句一出,眾人不禁心有戚戚焉。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名篇!
寓意深刻的名篇!
王晟呆若木雞。
賈平安負手而立,微風吹過,衣袂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