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順載喊道。
幾個隨從聞聲進來,盧順載指著徐小魚說道:“拿下!”
徐小魚回身。
“欺負我就一人?”
幾個隨從緩緩逼過來。
“跪下,否則讓你生死兩難!”
“誰?”外面突然有人尖叫。
“啊!”
慘叫聲傳來。
“有人闖進來了!”
“攔住他!”
“我的腿,救我!”
“我的胳膊斷了!”
“他下手好狠!”
“天吶!他竟然撇斷了孫猛的手指頭。”
“嗷!”
“報官!”
“他搶過了木棍,啊!”
呯!
一人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旋即撲倒慘叫。
一個大漢拎著木棍走了進來,那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幾個隨從。
“欺負人少?”
“你是何人?”崔晨怒道。
大漢用那種讓人脊背發寒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誰先動的手?”
徐小魚說道:“是他們先動手。”
大漢頷首,“如此就是賈家有道理。有道理就不能饒人。”
呯!
一個隨從中棍倒下。
“住手!”
盧順載怒吼。
可大漢哪里會聽他的。
二人一起出手,十息不到那些隨從都倒下了。
大漢皺眉,“沒一個能打的,早知曉我就不該來!”
這是羞辱!
崔晨盯著大漢說道:“你這等拳腳非同一般,可卻四肢健全,賈平安從何處招攬了你?軍中?那便是違律!”
王晟說道:“進了軍中若非殘疾就得拼殺到六十歲,后來改成了五十。可你看著才三十余,為何出了軍中?”
大漢看了他一眼,“我有病。”
王晟覺得自己抓到了賈平安的一個大問題,“你這是想糊弄誰?你有何病?”
大漢木然道:“我喜殺人。”
他隨即問了徐小魚,“郎君的話可都傳了?”
“傳了。”徐小魚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王晟一眼。
“那便走。”
大漢轉身就走。
門外堵著十余人,大漢皺眉,“今日我有些想殺人!滾!”
一群隨從馬上閃開。
大漢和徐小魚揚長而去。
“豈有此理!”
王晟說道:“把此事捅出去。帝王最忌憚的便是當年的關隴,為何忌憚?就是因為關隴手握大軍。他賈平安竟然招募了這等健全的軍士,大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