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丹棋心里微微有點奇怪。
雖然在此前她已經見過蕭羽了,但看著那張白皙的臉蛋的時候,她心里有種感覺:自己好像在其他的某些地方見過這小子了。
只是在哪見過!?
她想不起來,但絕對不是飛機上的那次!
聚會的地方是一個天馬酒店里的一個富麗奢華的高級廂房。
三人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坐滿人了,蕭羽隨意掃了一眼,看上去應該有二十來人。
“小棋,小琴,你們這對姐妹花,可總算把你盼來了!”
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走上前來,笑呵呵地招呼著三人入座。
這男子叫蘇梓轍,是京都大學的學生,也是這次聚會的發起人,據說是家里背景非常不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蕭羽身上,因為大家都看到了,岑丹琴和那小子可是手拉著手進來的!
而且,蕭羽看上去實在是太嫩了一點,才十幾歲的樣子,估計還沒成年!
“喲!岑丹琴,可以哦!沒想到你居然已經到了老牛吃嫩草的地步了!”
場中一個長相一般,但身材卻非常暴露火辣的女子,看著岑丹琴笑道,只是誰都聽得出來,她笑聲里充滿著嘲諷與揶揄的味道。
她身旁的那個粗壯的男伴聞言微微一窘,有些敵意地盯著蕭羽,目光里就像是領地被入侵的猛獸。
那女子叫錢霞,與岑丹琴雖然是同班,但兩人的關系一直勢如水火。
她身旁的男伴盧俊成,正是岑丹琴的前男友。
盧俊成還是岑丹琴男朋友的時候,錢霞就和他搭上了,最后還成功地將盧俊成撬了過來,逼著盧俊成甩了岑丹琴。
岑丹琴今天之所以一定要找個男伴,就是不想看著那對狗男女在她面前晃悠嘚瑟。
“那是!哪像你啊!你還在玩我當年扔的那個啊?可以哦!以你那如狼似虎的需求,玩這么多年居然還沒被你玩壞!不過估計也殘了吧?”岑丹琴針鋒相對,而且用語非常猛烈,這分明就是諷刺錢霞生性好淫。
蕭羽訝然。
沒想到平時看上去樂呵呵的大姑娘,拌起嘴來也會那么牙尖嘴利,用詞竟然也是一點也不含糊。
錢霞冷笑一聲:“什么叫你扔的!?第一次聽到有人把被甩說得那么清新脫俗!”
“被甩!?你想多了,像他這種男人,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惡心!不過話說回來我還得感謝你呢!這么丑的男人居然都敢接盤,一個字:服!如果當初不是你瞎了眼把他搶走,今天我跟我這帥氣的小弟弟可能就無緣無份了!”岑丹琴說完還肆無忌憚地將蕭羽拉了過來,在他臉上狠狠地,啵的一聲,親了一大口。
蕭羽不由得一陣緊張,心里想著待會回去之前只怕得先找個地方洗個臉,不然回去被明姑娘看出什么蛛絲馬跡就麻煩大了。
“你……”錢霞氣極無語。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老同學了,難得一見,今天不說這些!”蘇梓轍神情淡然地勸了一句,本來還想懟回去的錢霞有點忌憚地看了他一眼,終于還是沒敢出聲。
蘇梓轍看起來果真是有點威望,他出聲后,連一直毫不退縮的岑丹琴也乖乖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