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鵬十八變》的能耐需要練功房級別極高,同樣源于灌江口的《**玄功》要求沒可能會低。
修行這種功法是個難事,而修行后難于動彈更是個麻煩事。
若分身持續的時間足夠長,或許他某天也敢去嘗試做這方面的修行。
到那時,他至少還有個分身幫忙整理《**玄功》的文字版,從而讓太吾進行快速突破。
李鴻儒思索了一番,覺得自己的計劃有一定可能實施。
即便他本體不能動彈,好歹還有分身能幫忙補救。
只是沒見過《**玄功》的后續,李鴻儒一時也有擔心以自己的學識是否能形成文字版本。
“你……你似乎會玩長孫無忌那一套?”
李鴻儒閉目許久,只聽腳步聲臨近。
這其中有張果子的腳步聲,也夾雜著其他腳步聲。
聽得聲音傳來,李鴻儒頓時見得了李道宗有些難以置信的眼神。
作為大唐朝廷的重要官員,更是李氏皇族中的成員,李道宗對分身術不陌生。
但李道宗對會使喚分身術的李鴻儒有些陌生。
一則是獲得長孫氏分身術傳授的難度,這對朝廷官員太過于艱難,需要不斷靠著資歷和功勞熬。
二則是學習長孫氏分身術的難度。
若是這門術法好學,朝廷也不會只是長孫無忌在這道術法上出色。
學習的資格再難獲取,也有數人具備資格。
朝中有數人修行分身術,但只有長孫無忌拿得出手。
以李鴻儒如今輕松駕馭的模樣,這擅用者顯然又要添加一人了。
“牲畜!”
李道宗滿臉笑容,但心中不免也暗罵了一句。
李鴻儒顯然是如同侯君集一樣,走的多樣化修行之路,與他這種專誠專心者有著截然的不同。
這類對手并不是某一道上最厲害的高手,但絕對是最難纏最讓人頭疼的高手。
只是李道宗隱隱有著覺察,侯君集在李鴻儒這種元神水準時似乎遠要遜色。
他只覺一時難于弄懂這些文武型修煉者的怪異,心中的念頭只是稍微思索便放了下去。
“你去不去邏些城?”李道宗詢問道。
“我們只是送文公主入吐蕃和親,如今親事也和完了,該到回大唐的時候了!”
只是一趟送行之旅,便花了三個多月的時間。
從正月十五出發,此時已經臨近四月。
李鴻儒壓根沒什么去邏些城的念頭。
“松贊王答應我會立秀秀為贊蒙,但我擔心捧的越高摔得也越重”李道宗皺眉道:“那個泥婆羅國公主似乎不是善茬!”
“你不能保文公主一輩子!”
李鴻儒揉揉太陽穴才回了李道宗一句。
贊蒙類似于王后,較之王妃地位要高,李鴻儒也不知松贊王只是拿這個事情搪塞李道宗,還是真要將文公主架在火上烤。
但如同他的學生,李鴻儒覺得終究要放飛。
作為父母,作為老師,他們永遠只是一個輔助者,并不能一直代替對方完成所需。
不論是修行還是安身立命,這需要自己去做。
這種事情需要文公主和松贊王去商量,也需要文公主親自去掌舵,才有可能面對將來不斷出現的各種選擇。
“我作為親家父母,按規矩只能送到這兒,你得代我去邏些城看看,若秀秀有什么需求,你得幫幫他!”
李鴻儒的勸說沒什么用,李道宗只覺必須有人跟過去看看,直到文公主一切安穩下來,他才能放心。
“你不欠我,但你欠秀秀,她本不需要到這種偏遠的苦地方,你……”
李道宗還欲嘮嘮叨叨翻舊賬,這讓李鴻儒不得不站起來應下,答應去一趟邏些城。
直到文公主在吐蕃生活穩定下來,他才歸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