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張仲堅能纏住對方,他還有一副《四劍圖》,能再一次去飛射寶劍打輔助。
“是哥哥老了!”
張仲堅嘆了一口氣。
“您的刀已經很強了”李鴻儒道:“他壓根沒有接您一刀的能耐!”
“手還有幾分力,但腿腳速度跟不上,砍不中他”張仲堅嘆聲道:“行將就木之人的身體果然如樹木一般難于動彈!”
在張仲堅的口中,行將就木顯然又有了另外一種意思。
這種小打趣讓李鴻儒難于開心起來。
他望向張仲堅時,只見對方搖搖頭,隨即指了指方向。
這讓李鴻儒亦是點頭。
兩人不再言語,在這片鬼城中有著迅速的撤出。
淵蓋蘇文拖延針對的方法極為有效,若是再來一次,李鴻儒難于出其不意,張仲堅也難于不斷出刀。
他們在初期可能占據一定的上風,待得來回數次之后便難言。
兩人迅速出了安市城,待得踏足雪地中,身體如輕煙一般飛縱而出。
“張仲堅,此前短時間屠王上位的扶馀國主。”
遠遠之處,淵蓋蘇文吊在安市城的城樓上。
他看著城樓下的那具紅衣干尸,又捂住了胸口疼痛處,沒有再追上去。
“將死之人,我不與你計較,哼!”
多了一個能打輔助的李鴻儒,淵蓋蘇文亦是有幾分舉棋不定。
謹慎的性格難于讓他再孤注一擲涉足兇險。
張仲堅是真愿意死前拖他下水,而李鴻儒的打法極為暴力,動輒就是絕招轟殺。
這種暴力打法很消耗體能,也很消耗武器,但對方卻偏偏有著揮霍的資格。
踏足的雪地上,李鴻儒只留下了極淺的腳印。
對方依舊有余力。
“句驪如何才能擋住大唐的侵襲,我該如何求生?”
淵蓋蘇文望著李鴻儒和張仲堅遠去,待得這兩人消失不見,他的腳步難于邁開追擊,只是有著不斷的思索。
張仲堅是中立派系,但李鴻儒是實打實的大唐人,前來安市城進行刺探。
“我現在似乎被人當成了牽線木偶,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定然會死!”
淵蓋蘇文難于思索清楚其中的關聯,他低沉的咆哮了數句,這才有著狂奔的彈跳跑遠。
“那個叫跳跳功!”
不斷遠離,張仲堅也解釋著淵蓋蘇文動用的武技。
“你別看這武技的名字不怎么樣,但跳跳功逃竄的能耐確實很強,你有空可以去東海邊,那邊有一種叫跳跳的小魚,它們蹦跶時跑的可快了,這跳跳功最初就源于這種模仿!”
張仲堅見識諸多,熟悉大隋朝。
大隋征伐句驪時留下了太多好處。
淵蓋蘇文的武技與大隋某些隕落的武將相關,只是淵蓋蘇文加入了因地制宜的變化。
作為元神九品的大修煉者,淵蓋蘇文足以對武學進行修正,也能讓武技更為適合自己。
只是萬變不離其宗,對方跟腳被張仲堅看得清清楚楚。
但知曉是一碼事,跟不上節奏又是另外一碼事。
張仲堅很是無奈。
他飛速踏步出了百余里路,又不得不喝上一口酒。
“您……”
“接下來我要去找個睡覺的好地方了”張仲堅開口笑道:“往昔我最厭惡那處地方,如今仔細想一想,那地方挺適合我去安睡,我應該還能趕上時間!”
張仲堅提及的是板山的秦皇分陵。
在板山的秦皇分陵中,沒有了陰物,也沒有了可取之物。
若是沒有定位和分辨的能耐,誰進去了都出不來。
這處墓穴是秦皇時期所建造,但又被張仲堅拿來做用。
從分陵中出來,張仲堅又將走向那處分陵,這不得不說有些宿命感。
“這狗草的人生有趣!”
張仲堅笑著痛罵了一句。
“就是區區百來年未免也太短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