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是顆沒用的珠子!”
啃又不能化成材料,用又不能發揮法寶威能,應龍珠在李鴻儒藏物中只剩下觀賞性。
他也不介意這枚寶珠被敖烈占了,隨手擦了擦后塞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一番事情落下,李鴻儒也死了心,只覺唯有長生藥才是自己可撈取的便宜。
他懶懶散散躺回書房打發時間,不時還靠著元神演練操控一番。
待得府邸外的大門被人敲響,李鴻儒這才回神過來。
“我生病了,今天不見客”李鴻儒懶懶喊道。
“我不是客呀,我是李淳風!”
府邸之外,李淳風的聲音傳了進來,這讓李鴻儒將腦袋支了起來。
“你來干什么?”李鴻儒問道。
“皇上聽說你病了,讓我過來看一看,看看能不能掃除龍類魂魄詛咒的晦氣”李淳風道。
“我還不知道你那點本事,你哪有這種能耐”李鴻儒搖頭道。
“若不是皇上開口,你以為我想來啊!”
見得李鴻儒不開門,李淳風掐了個風咒,用風浪托舉著自己從大門上方翻了進來。
他看著躺在窗頭臉色灰敗的李鴻儒,目光還有幾分驚奇。
“你這是真病了?我看你臉色暗淡,似乎不像是長命的跡象啊”李淳風道。
“你給我測還不如給自己測一測,想想怎么去躲災”李鴻儒懶懶道。
“我能怎么辦,不是躲觀星樓就是躲皇宮,我沒其他地方能去了!”
李淳風一臉惆悵。
相較于李鴻儒動用肉身凝聚的灰敗頹喪模樣,李淳風是真頹喪。
李鴻儒躺著的藤椅旁,李淳風也順著躺了下去,一臉喪氣的模樣仿若只是在吊命。
李淳風在慈恩寺沒動用法力打斗,但李淳風是揪出白龍的帶路黨。
若不曾聽白龍的敘說,李鴻儒還只是認為李淳風折損了靈山佛教一尊編外的龍菩薩,又開罪了遠距大唐的西海龍宮,又或可能惹毛的那尊妖猴。
但一番講解之后,李鴻儒才知曉李淳風得罪的是誰。
誰打敖烈的主意,李淳風得罪的就是誰。
這是眼睜睜看著大藥不斷成長,半路被李淳風截胡。
敖烈是八品實力,能打敖烈主意的人實力不會太差。
“你能不能再和我講講那個《黃庭經》”李淳風詢問道:“我一直覺得修煉要順其自然,能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如今只怕是要拼一拼了!”
要么一輩子小心翼翼提防可能的意外,要么化被動為主動。
當實力再強盛一籌,成就頂級大相師,李淳風覺得自己活命應該沒問題。
難有多少人可以狙擊到一位頂級大相師。
若是他心黑一些,還能制造一些誤打誤撞的事件,讓對手吃一些苦頭。
“你還想著九品?”李鴻儒奇道。
“怎么的,看不起我的愿望啊”李淳風抿嘴道:“袁天罡只是七品都能去妄圖九品源天師境界,憑什么我不能想想九品!”
“年輕人才有這種妄念,你比他老多了,應該實際一些!”
“說到老這個事情,你能不能照顧一下老年人?”
“這個事情找我沒用,我現在病了,只能被人抬著去甘露殿,。”
“滑得跟個泥鰍一樣!”
若是往昔那些哄騙帝王的假道士,諸多重臣大概會不以為然。
但甘露殿中,諸多大藥和龍都是稀有罕見之物。
往昔顯得不靠譜的長生藥,卻又因為材料的珍貴顯得真實了起來。
別說李淳風迫不及待,諸多人此時都不乏心思,在焦慮中等待大藥出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