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老人說:“那就不是女人了,能讓男人惦記的,不是女人就是對手。外面有一場你不去就會后悔的對決,對吧?”
近馬健一看著老人,忽然發現老人的目光變得深邃而銳利,臉上的笑容則充滿了鼓勵。
“我有一個建議,人啊,就要趁著年輕的時候,多放飛一下自我。”
近馬健一正要回答,小森山玲就回到了病房:“我問過了,都沒事。你媽媽說你爸剛剛啟程趕往京都。”
看起來小森山玲嘴上說著不愿意,但還是給近馬家打了電話。
“在聊什么?”玲好奇的來回看著老人和近馬健一。
“在聊小姑娘你有一個安產型的屁股。”老頭笑道。
玲太陽穴上的青筋肉眼可見,但是她依然掛著營業用微笑:“是嗎,謝謝您的稱贊。”
老頭按下床頭的呼叫鍵。
“好可怕好可怕,老朽我撤退啦,接下來的時間交給年輕人。”
話音剛落,被呼叫來的護士進了病房,手動關掉呼叫隨后問道:“怎么了,西園寺先生?”
“外面陽光不錯,推我出去曬曬太陽吧。”
“好的。”
護士小姐別看長得秀氣,力氣可大,直接幫著老頭上了輪椅,然后推著老頭走了。
雙人病房里就剩下小森山玲和近馬健一。
玲嘟囔了一句“老色*”,坐下來開始削蘋果,一邊削一邊說:“對了,昨天那個桐生和馬……”
“他怎么了?”近馬健一聲調都提高了幾分,盯著玲。
“他來找我,說幫你報仇了。”
“他打斷了遠藤中人的手?”近馬健一大喜,“干得好,我就知道他能辦到!”
“遠藤中人死了。”小森山玲聲音都低了很多,抬起眼睛用略帶恐懼的眼神看著近馬健一,“說是意外死亡,但是我聽說遠藤中人死的時候,桐生和馬在場,并且拿著他的家傳寶刀備前長船一文字正宗。”
話音剛落,一陣大風灌入房間,吹動了靠在近馬健一床頭柜上的名刀村雨的刀房,讓這把刀換了個姿勢靠著床頭柜,發出了哐當一聲。
近馬健一和小森山玲一起看向村雨,然后小森山玲立刻把注意力轉回話題上:“所以我感覺,我感覺這一定是所謂的完美犯罪,那個桐生和馬,是個很可怕的人!”
近馬健一若有所思的模樣,沉默了幾秒后問小森山玲:“你剛剛說他的刀叫什么?”
小森山玲愣了一下,然后沒好氣的說:“備前長船一文字正宗。你就光注意這個了?那可是個……”
“他不是。”近馬健一打斷了青梅竹馬,“他沒殺人。我能感覺得到,那家伙身上有股正氣。就算他真的開殺戒了,殺死的也一定是極惡非道之人。”
小森山玲大張著嘴看著男朋友:“你……這,我是不是該吃個醋?”
“為啥啊?”
近馬健一大驚。
小森山玲繼續發揮自己的想象力:“說起來,你從來不對我毛手毛腳呢,明明我身材這么好!好到每隔幾周都要在電車上抓一個色狼!”
“那是因為我爸爸和我師父都教導我不能讓女士蒙羞啊!所以我不是現在都陪你上學嘛!”
“不是這個問題啦!還有之前,我被桐生和馬看光了,你不但不去揍他,反而和他并肩作戰了!”
“那是因為我打算先干翻礙事的,再和他單挑啊!你聽我解釋啊,真的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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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門外,趴在房門上偷聽的西園寺老頭露出欣慰的笑容:“青春真是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