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拿著魁星旗,但心思完全不在這旗子上。
他覺得眼前這個劍圣,看起來是個好人,說不定可以來場表演戰……
反正他刷人刷上癮了,南條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不對,經過這一波,南條已經沒法用了,刷著肯定沒經驗了,今后對南條以指導為主。
和馬正想提議進行表演戰——不對,指導戰,右臂的劇痛阻止了他。
媽蛋,傷口雖然不深,但是疼是真的疼。
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法發揮出實力,而上泉正剛大概也不會同意和負傷狀態的和馬搞什么表演戰。
和馬只能很遺憾的放棄了這個想法,對上泉正剛鞠躬道謝:“感謝總會長閣下,我會把這面珍貴的旗幟,掛在道場的榮譽墻上。”
上泉正剛點點頭,然后隨意的問道:“對了,我看你的道場,沒有在全劍聯的名簿上登記啊,等你傷好了,去補個登記吧,不費事。全劍聯會定期組織交流會什么的,你可以帶著自己的學生出來打一打,見見世面。
“我聽說你現在有幾個不錯的學生。”
“呃,是不錯,但是沒練起來。”和馬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阿茂,阿茂帶詞條的確潛力很大,至少那個抗打擊能力就很不一般,但他現在的劍道實力也是真的菜。
但是上泉正剛顯然不是指的阿茂,他嚴肅的對和馬說:“別光招女徒弟,男性在身體力量上還是更強,劍道對基礎力量的需求不低,女性適合去練薙刀之類更要求靈巧度的武器。”
和馬點點頭:“我明白。”
接著上泉正剛目光轉向和馬身后的南條保奈美:“南條小姐,你突然從芥川先生的道場那里跑掉,芥川先生很不滿啊。”
“誒?呃,我帶著禮物去道過歉了啊。”
“這種事情,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呀,這樣吧,等你師父傷好,我會安排一個交流活動,只要你師父能贏芥川先生,那他應該也不會有什么意見了。”
和馬一聽驚了,什么鬼,這是要我去踢館的意思嗎?
上泉正剛看和馬的表情,顯然誤會了什么,他哈哈大笑:“不用擔心,你不用贏,只要像今天這樣,把你的可能性展示出來,芥川先生應該也會理解的。”
和馬只能笑著回應:“我明白了,感謝總會長給我這樣的機會。”
“舉手之勞。對了,你現在還有師父教你劍道嗎?還是純靠家里收藏的典籍自己學習?”
和馬心想不,我靠刷人來學習……
但是顯然不能說實話,于是他說道:“靠家里的典籍學習。”
說完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還有,通過觀摩其他流派的演武,以及實戰,自己領悟了一些劍道方面的技巧。”
主要是實戰。
“嗯,這樣也行。”
上泉正剛還想說什么,他的助理提醒道:“會長頒獎還在繼續。”
“哦,還有個亞軍要頒是吧。”老頭拍了拍腦袋,“哎呀老了,不行了。”
他從助理手中拿過亞軍獎牌,送到近馬健一手中:“替我向你父親問好。”
“我會的。家父早就想請總會長來家里喝茶敘舊了。”
“好好,有空一定去。”上泉正剛說著拍了拍近馬健一的肩膀,“無外流是一門很殘酷的劍法,中途退出不丟人,全劍聯一樣會接納你。”
“我不會退出的。”近馬健一笑道,“今天的對決我感覺到了,只有繼續精進,獲得無外流的免許皆傳,才能夠真正的擊敗桐生和馬。”
說著,近馬健一向和馬投來了挑釁的目光,而和馬也以充滿挑釁的目光回應,這要放中國東北,下一刻就得打起來。
“和馬!”近馬健一就這么當著上泉正剛的面指著和馬,“你年長我一歲,你要是比我還遲拿到免許皆傳,我會狠狠的嘲笑你的!”
和馬心想我特么連師父都沒有,去哪兒弄免許皆傳去啊。
但是氣勢不能輸,尤其是對近馬健一。
“一言為定!我拿到免許皆傳之后一年,你要是沒有免許皆傳,我特么笑到你后悔生而為人!”
于是,一個學習最難拿到免許皆傳的流派的人,和一個沒有師父的人,定下了關于免許皆傳的賭約。
賭注嘛,就是笑死對方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