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條站起身,看著和馬:“既然你那么想好好打一架,我來當你的對手吧,師父。”
和馬:“不,我剛剛只是覺得,神宮寺這么認真,那我也應該拿出全力來。”
“神宮寺好歹也是女孩子啊,給我憐香惜玉一點!”南條大聲說。
神宮寺玉藻打斷南條:“不,剛剛是我失策了,畢竟看到和馬這么強,我不由得想要試試看和馬到底有多強。”
“你什么意思,這一劍你能躲?”南條反問。
“不能。所以說我失策啊,錯判了和馬的強度。我不懂劍道嘛。”神宮寺說著對南條鞠躬,“所以要謝謝你,南條,你救了我一命。”
南條盯著神宮寺,看了好幾秒,最后選擇接受她的感謝:“不客氣,是和馬不好啦,一點不憐香惜玉。”
和馬舉起右手,像極了上輩子和好哥們網吧四連坐害大家輸掉對局是的樣子:“我的。”
緊接著南條又說:“不過,我有點理解神宮寺的話,我也想試試看,能不能打得過現在的和馬。美加子,能幫我穿裝具嗎?”
“好!”美加子舉起手興奮的回答。
“不,我來吧。”日南里菜忽然加入對話,“好家伙,我一回來就看到你們在家庭暴力!讓我也參一腳!不是,我是說,我要從旁監督!
“我可是北葛氏高校現任學生會長呢!你們雖然畢業了,但也是北高的人!”
和馬看著日南:“你什么時候跑出來的?”
“剛剛啊。”日南里菜兩手一攤,“怎么了,我也是交了學費的學生,師父你不要因為自己上了大學,就搞差別對待啊!”
和馬咋舌,只能表示:“不,我沒有差別對待。你們趕快幫南條換裝備。”
于是南條在美加子和日南的簇擁下往更衣室去了。
和馬看了眼神宮寺,走過去輕聲問:“沒事吧?”
“沒事,有點疼罷了。”神宮寺說著輕輕揉了下自己剛剛被戳到的地方,“我家有自家制造的跌打膏藥,回去抹一抹就沒事了。剛剛那一劍,真厲害。”
神宮寺一邊說一邊毫無防備的拉開衣領查看在鎖骨附近的淤青。
和馬看到淤青,不由得有點心疼。
“我……是真的以為你有藏了一手。”
“你是指這個嗎?”神宮寺從口袋里掏出防狼噴霧,“我確實有藏啦,但是不想對你用。”
“不,我的意思是,我總有種你其實能躲過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我平時給你的印象吧。”神宮寺收起噴霧,一邊轉身去拿眼鏡,一邊回答道。
和馬:“可能吧。”
神宮寺玉藻拿出繡著家紋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后戴上眼鏡,回頭看著和馬:“我對陣美加子的時候,故意不穿護甲,這樣我能更靈活一些。”
護具確實會影響靈活度,特別是戴上頭盔之后的視野影響,真的挺大的。
“不穿護具的行為,可能讓我給人一種比較強的感覺?”神宮寺說完露出苦笑:“現在我后悔了,好疼啊。”
“抱歉。”和馬說。
“沒事啦,小問題。你肩膀也摔到了吧,沒問題嗎?”
和馬動了動肩膀:“沒事。”
神宮寺伸出手,輕輕按壓了一下和馬的肩膀,看起來放下心來:“骨頭和筋腱沒傷到的樣子,好還。”
“你還懂這個?”
“我是看你的表情啦,按這幾個地方你不覺得疼,那應該就沒大事,頂多有點淤青。”神宮寺說著再次按壓那幾個部位。
和馬只覺得有點癢癢。
不過在做這些的時候,神宮寺離得好近,能聞到她身上已經消散得差不多的香水味。
“你這香水,居然現在還沒完全消散嗎?”和馬有些驚訝。
“因為中午我補過妝啊。”
“啊?啊……”
神宮寺的形象,過于偏向傳統,和馬很難想像她在衛生間補妝的情景。
“我以為你一直素顏。”和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