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正要和他講講道理,他肩膀上的對講機響起來。
領隊警官拿起對講機,講了幾句之后,用狐疑的目光看了眼和馬。
和馬聳肩,兩手一攤:“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嗎?我可是幫助警察維持社會治安的良好市民。”
警察看了眼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兩個啞巴,臉上寫滿了“我不信”三個大字。
和馬總覺得這時候如果自報家門“我是桐生和馬”,說不定會有大河劇里水戶黃門自報家門時那樣的效果。
以后說不定和馬能撈個詞條“現代水戶黃門”,一報自己的名號,各種邪魔外道三教九流就會嚇得腿軟倒頭就拜。
不過和馬想了想,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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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刑警帶著一隊人趕到,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后了。
和白鳥刑警一起來的,還有搜查一課的島方義昭刑警及其搭檔。
島方義昭在確認了這倆“人犯”是啞巴之后,皺著眉頭看著和馬:“現在這個情景,如果沒有其他人能證明你是正當防衛的話,我就要逮捕你了。”
和馬指了指還在車上待命的司機:“他能證明。他看到這兩個人是追著我們扒車進來的。”
其實和馬確實是先動手的一方,畢竟他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但是只要證明了這兩人對和馬有加害意圖,和馬先動手就是為了制止侵害行為發生,頂多算防衛過當。
和馬很有信心,古美律師一定能把這給弄成正當防衛。
司機點頭:“是的,當時兩位在公共汽車關門前一刻才上來,明顯是在躲避什么東西。”
和馬一聽,在心里給司機點了個贊:這證詞,先來一個緊急避險沒跑了。
司機繼續說:“然后另外兩位以非常危險的動作扒上了已經啟動的公交車,并且從窗戶翻進來。我想他們確實是在追著先上車的兩位。”
島方義昭對司機說:“麻煩你到警署去做個筆錄。我要提醒你,一旦你完成筆錄,這就具有法律效力。”
“我知道。”司機點頭。
島方義昭話音落下,白鳥晃刑警就問和馬:“你說這倆和‘音樂之神’藥丸有關,你有證據嗎?”
“有。派你們來追我的那家伙,是不是在賣可以見到音樂之神的藥丸?”和馬問兩個啞巴。
兩個啞巴一起點頭。
白鳥晃皺著眉頭,看了眼兩人,又看著和馬說:“你……打得太用力了,就算真的憑借這個證詞抓到了人,對方的律師可以指責我們使用了刑訊逼供。證詞可能被無效化。
“下次記得,打要不留痕跡。你還有很多要學啊。
“還有什么別的情報嗎?”
和馬:“今天在死亡深坑迪廳表演的樂隊URB,很可能服用了這種可以見到音樂之神的藥品。這些家伙,似乎把嗑藥的人叫做音樂之神的眷屬。”
“眷屬?”
這個詞不是白鳥刑警說的。
和馬扭頭循聲望去,看見gongan的荒卷上了車來。
“具體怎么回事?能仔細的說一說嗎?桐生君。”
和馬看著荒卷,心里吐槽尼瑪我剛剛就是嚇唬人才說會有gongan的特務過來,沒想到你真來了啊。
吐槽歸吐槽,和馬還是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死亡深坑迪廳里所見所聞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