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一般都是菜鳥,這大兄弟突然被點將一臉懵逼:“我嗎?”
“對,你。跟著柴生律師,不要讓他碰屋里的任何東西,他去上廁所你也去,我要你形影不離。”
菜鳥刑警點頭:“好。”
島方義昭直接扔下柴生田久,向練歌房大門走去。
柴生田久走向指派來監視自己的菜鳥刑警,遞出名片:“我是柴生田久,34歲,是律師,請多多指教。”
“啊,您好!”菜鳥刑警收下名片,然后手忙腳亂的摸自己的名片,摸了幾秒才想起來自己是警察,一般不帶名片,而是用警察手冊來證明身份,于是他拿出警察手冊,“我叫毛利,22歲,是刑警。”
“毛利刑警,請帶路吧。”
“哦好,這邊請。”
柴生田久一邊往練歌房里走,一邊跟毛利刑警聊天:“我印象中,負責在現場守門的都是穿制服的警察啊,毛利刑警明明是穿風衣的,為什么也守門?”
“啊哈哈哈,我是新人經驗不足嘛,而且又是這種大案。”毛利刑警用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而且我的專長是柔道和射擊,守門也算是發揮我的專長。”
“柔道和射擊啊,這種專長一般會進入機動隊吧?”
“機動隊快裁撤啦,呃,我是說有這樣的傳聞,以后有可能參照GSG9的模式建立反恐特遣隊,到時候我想去再考不遲。”
柴生田久:“誒是這樣啊。”
有時候只要說“誒是這樣啊”就能自然而然的把對話推進過去,不過這種技巧一般都是女孩子們在用就是了。
柴生田久就這樣一邊和菜鳥毛利刑警閑聊,一邊進了練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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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生和馬接下來幾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到學校上課。
連續殺人案仿佛成了和他不相關的事情,除了每天早上在報紙上看看最新的報道之外,再無半點瓜葛。
和馬也不知道搜查練歌房的后續怎么樣了。
他有想過打電話去問白鳥刑警,但是自己一個大學生,打電話到警視廳總部找一個職位不算低的老刑警問一起受到全社會廣泛關注的大案的案情,總覺得哪里不對。
最后和馬決定先不問,反正有進展了白鳥刑警大概率會通過錦山平太把消息遞給自己。
而和馬這邊的個人搜查進行得也很不順利,北川沙緒里帶著和馬跑了幾個別的樂隊的據點,無一例外都人去樓空。
這天下午,最后一堂課結束,和馬正準備繼續出發去找北川沙緒里,同班的藤田進跑到他跟前。
“喲,感情出問題了?”藤田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已經扔下和馬往階梯教室門口去的神宮寺玉藻,“我看著呢,你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和她一起放學了。”
和馬看了眼藤田:“所以?那又如何?”
“如果你們已經結束,我可就要出手了。”
和馬笑了。
他其實有點期待看玉藻怎么玩弄小男生的純情來著。不過那太不人道了,于是他扭頭喊道:“雞蛋子!”
玉藻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和馬。
和馬給了她一個飛吻。
玉藻笑了,也回了個飛吻,然后繼續往門口去,辮子晃呀晃。
和馬看著藤田進:“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藤田進支吾了一下,說:“你就放心讓她一個人?她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雖然裝扮土了點,但是這是東大,很多人就喜歡這麻花辮黑框眼鏡,有文學氣質。”
和馬:“我還沒有不自信到那種地步。當然,你要是想試一試,可以盡管試,我只是她的師父,她還是單身。”
藤田進一臉“你特么在玩我嗎”的表情看著和馬。
和馬聳肩,站起身背起書包往教室門口走。
藤田進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和馬的腳步,說:“既然你和神宮寺同學不是情侶,那你來參加下聯誼唄。你每天下午跑那么快,也不去劍道部,都干嘛去了?”
和馬這些天搞個人調查,跟劍道部一口氣請了一星期的假。
平中實好像聽到了什么風聲,不但沒說啥,還叮囑和馬要小心,注意個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