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嘴上這么說,心里想的是:“雞蛋子你做得好啊,你做得很好!”
和馬用手撫摸著保奈美的秀發,聞著她身上好聞的白梅香,如果不是還有東京的明天等著他拯救,他真想一直這樣抱著女孩。
不過,現在他只能暫時和女孩分開,還掏出手帕遞給她。
“不用,我有。”保奈美掏出自己的繡花手帕正要擦臉,忽然回過味了,搶在和馬收回手帕之前奪過他的手帕,美滋滋的擦起來。
擦干凈臉上的汗和眼淚,保奈美把手帕自然而然的踹回自己兜里,然后拿出化妝盒快速的補了下妝,隨后才看著和馬問道:“所以到底什么事情?我還是覺得雞蛋子沒事不會這樣開玩笑……不對,她是覺得我回來晚了你就跑了!”
和馬:“大概就是這么回事了。是這樣的——”
接下來和馬拉著保奈美在道場里坐下,一五一十的把今早發生的事情,從自己推測出西田順有問題,到東出同學那小小的勇氣,全講了一遍。
“好可憐啊,真理奈,她真的沒問題嗎?果然還是把她招進道場,讓我們大家一起支持她比較好吧?”保奈美說。
“這里就先相信社工們吧。重要的事情,是從西田順那里問出情報,把造成了這一切的幕后黑手揪出來。”和馬握著砂鍋大的拳頭,重重的砸在道場的木地板上。
保奈美點頭:“嗯,對。要我做什么?鈴木管家就在外面車上待機,還需要叫我家的安保人力派遣公司嗎?”
之前和馬跟保奈美說過,最近盡量讓鈴木管家跟著她保護她的安全,看來她有好好的聽進去。
“有鈴木管家做后援,差不多就夠了。這次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南條財團介入過深。”
保奈美點頭:“好。”
正說著,門鈴響起來。
和馬說:“可能是荒卷。”
話音剛落,就看見荒卷三步并兩步從院子那邊繞過來。
“不好好走正門綜合癥”看來在桐生家的客人中出現了人傳人現象。
“南條家的小姐?這不好吧,還是說,南條財團準備參一腳SAT部隊的警用裝備生產,所以先通過這個混臉熟?”
保奈美非常自然的接了句:“爺爺確實有這樣的想法,還想爭取自衛隊的新型夜視儀的生產呢。我家可是有西芝電器三成的股權,如果能為他們爭取到這個訂單,可以擴大我家在股東會上的話語權。”
和馬:“說案情,說案情啊荒卷桑!”
“原來是荒卷桑,我剛剛還在努力的想是不是漏過了哪位關鍵的警方高官。現在我確定我沒見過您。”保奈美如此說道,“幸會幸會。”
“我是gongan不是警察,南條小姐沒見過我也正常。但我知道你,畢竟你在大阪人質事件中也大活躍——我是說,和桐生老師一起大活躍。”
荒卷說著在和馬側面拉過一個坐墊坐下。
保奈美起身:“我去沏茶……”
“不用不用,從簡即可。南條小姐您也要參與調查吧,那最好一起聽。”荒卷說著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大牛皮紙袋,拆開封口從里面倒出一疊文件。
“首先,是西田順的行蹤,因為他也是事件關系人,所以行蹤要每天向警方報備,如果他沒有作假的話,這些天他應該在這個小劇場排演他創作的新舞臺劇。”
荒卷說著把文件堆最上面的文件推到和馬面前,指了指像是劇場正門的照片。
和馬看了眼劇場的地址,然后發現他對這個地址到底在哪兒完全沒有頭緒。
這也正常,他穿越才一年,東京這么大絕大多數地方他都沒去過。
荒卷看和馬的表情,便補充說明道:“這個劇場,在神田川上游,離URB樂隊的練歌房步行大概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