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哦”了一聲。
荒卷繼續說:“關于今早的事情,多三郎在現場發現了這個。”
他把一張照片放在剛剛那份文件上面。
照片上是福祉科技銷售的理療儀。
荒卷:“不過考慮到最近這個理療儀在東京賣得很火,同一個社區很多家庭都買了,所以這并不能成為什么關鍵性的證據。”
和馬:“你們就沒實際試用一下這個理療儀嗎?”
“試用了啊,包括我在內的好幾個人都在寫完遺書之后試用了,但是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這就是非常普通的電磁理療儀。”
“……你們有沒有試過一邊用這個理療儀一邊聽URB的歌?”和馬又問。
“試過了,能想到的元素我們都試過了。我們甚至用總部的會議室還原了URB練歌房的室內陳設,沒用。”
這時候,保奈美終于忍不住插嘴道:“這個理療儀怎么了?我記得剛剛和馬跟我說案情的時候,沒提什么理療儀啊。”
和馬這才想起來沒說這理療儀相關的內容,畢竟現在看來這玩意還和案情扯不上關系,于是趕忙跟保奈美簡單概括了一下。
保奈美皺著眉頭:“福祉科技?我有印象啊……哦對,這不是那個柴生田久的主要顧客嗎?我在一些酒會上見過福祉科技的董事長,叫……什么來著?”
“合川法隆。”荒卷替保奈美補充道。
保奈美點頭:“對對,就是這個。我對他印象很壞,因為他色迷迷的,聊天總是說什么科學能帶給人幸福,他要成為別人的幸福使者,根本不知所謂。
“而且他一邊聊會一邊往人身上靠,特別是往年輕女孩身上靠,很自然的就會摟人的腰。
“我在酒會上見過他一次,身上一股廉價煙草味,恬不知恥的就往我這邊靠,我借口摘花跑了,出了大廳就把他名片給扔垃圾桶。然后我就說肚子不舒服,直接回家了。”
荒卷點頭:“和我們掌握的情報相符,這個人喜歡對年輕女孩動手動腳,私生活很混亂。”
和馬默默的把這個人的名字,記上心里的小本本。
對女孩動手動腳的人,和馬作為紳士,覺得他罪大惡極不可饒恕。
嗯?
和馬忽然說:“合川法隆,跟這次的一號被害人合川星子有什么關系?”
“沒有關系。”荒卷說,“合川星子是藝名,幾年前才起的。合川法隆可是出生時他父母起的大名,多年沒有改。”
和馬咋舌:“巧合嗎?可是……這次的事情,巧合會不會太多了?如此多的巧合,肯定隱藏著某種必然。”
“找到這之中隱藏的必然就是我們的任務了。”荒卷頓了頓,又從文件疊里抽出一份放在和馬面前,“今天早上公布了岡田武志的死訊后,東京23區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事件,甚至連神奈川那邊都有動靜。
“大部分都是歌迷鬧事,九成的事件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威脅,剩下的一成里,大部分也都是自殘案件。惡性案件只有三起。
“一個是今早那位不幸的東出同學,然后三鷹市有個家庭燒炭自殺未遂,初步的勘察表明是媽媽給爸爸、兒子、女兒下了藥,在早餐里,然后燒炭自殺。
“結果因為鄰居過來送傳閱板時發現這家丈夫好像沒出門上班,起了疑心報警,現在全家都在搶救中。”
和馬眉頭緊鎖:“如果這是普通的音樂狂熱,倒也罷了,如果這是人為引起的,我要把造成了這一切的人都給揚了。”
保奈美:“還有一起惡**件呢?”
荒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道:“最后一個事件,你們不要亂說。一個配槍警察是URB的粉絲,今天早上在警署拔槍射擊上司和同事,最后吞槍自盡。警視廳準備把這個壓下去,用因公殉職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