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白峰雨音,理論上白峰會還有個平時給白峰雨音當陪練的門客木村信盛武力超群。
坂田晉作看著白峰:“所以,要見嗎?小姐不想見我就把他趕走?”
白峰雨音思考了幾秒,忽然問:“桐生和馬沒來?”
“沒有。也沒有打電話來。”
白峰雨音撇了撇嘴,然后說:“你帶柴生田久過來。你也在旁邊,我們一起聽聽他要說啥,你來判斷真假。”
“這……”
“我又不熟悉這些東西,只能你來判斷。”
“好吧。”坂田晉作轉身向外走去。
他一走白峰雨音立刻站起來,活動麻掉的腿。
就算是習慣了正坐姿勢的日本女性,坐這么久該麻還是麻。
何況白峰是搖滾少女,平時最討厭正坐,喜歡像男人一樣的盤腿,這回可把她折磨壞了。
她正倒騰腿呢,坂田晉作回來了,一看白峰這模樣,轉身按住跟在身后的柴生田久,不讓他走到可以透過門看到客廳里場面的地方。
趁著這個時間,白峰雨音整理了一下和服的下擺——她今天一身振袖和服,這是極道的“正裝”。
白峰重新正坐后,坂田晉作才把柴生田久放了進來,然后自己跪坐在柴生田久身后。
這樣方便坂田晉作對白峰雨音使眼色,一旦有事發生,還能直接從背后讓柴生田久涼快涼快。
柴生田久一副不習慣這種場面的拘謹模樣,還看了看身后的坂田晉作,這才一臉為難的說:“這個,我們福祉科技和白峰總吾先生的生意可是秘密……”
“這里沒有外人,你要么說,要么滾。”白峰雨音冷冷的打斷他。
柴生田久很做作的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才說道:“是這樣的,總吾先生和我們有個交易,我們向他提供福祉科技的最新成果,包括可以隨意煽動去干任何事的歌迷,以及……”
“你說什么?”
柴生田久再次擦汗,才繼續說:“我說可以隨意煽動去干任何事的歌迷……”
“我可是錄音了。”白峰雨音說。
柴生田久擦了擦汗。
這個瞬間,白峰懂了。
這家伙一直表現出這個樣子,就是為了今后可以辯解說這是被逼迫的。
他本人就是律師,知道怎么樣讓錄音無法成為呈堂證供。
何況白峰其實并沒有錄音,她今天下午還在唱搖滾,突然被告知爺爺和爸爸死了,回家就被套上不習慣的振袖和服,做了個簡單的儀式成了代理會長,然后就一波一波的接待訪客。
柴生田久又是突然造訪,她哪兒有時間準備這些啊。
白峰雨音喝到:“滾出去!”
柴生田久沒有動,而是繼續說道:“總吾先生在我們的幫助下,對福壽幫的頭目張先生發動了襲擊,這次想必是被報復了。”
本來想物理逐客的白峰停下來,看著柴生田久的臉。
柴生田久繼續說:“如果白峰小姐想要報仇,我們這邊還有一項新技術,可以用歌聲激發斗志……”
“滾出去!”白峰忽然大怒,“我才不要你們那種旁門左道!拿著你的藍色魚肝油,給我滾!”
柴生田久還要說什么,坂田晉作出現在他身后。
他的表情一下子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