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晃和搭檔高山對視了一眼,說:“你羨慕嗎?”
高山刑警:“羨慕不來,這之后要做選擇的時候,壓力得多大啊,饒了我吧。”
白鳥晃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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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錦山等人都來到了桐生道場,后院熱鬧非凡。
美加子雖然一點酒沒喝,但已經進入了發酒瘋狀態:“我跟你們講!傍晚的時候我跟晴琉琉比過了,是我爬得比較快!和馬還信誓旦旦的說晴琉琉更快,偏心!”
晴琉一副“我懶得管你”的表情,抱著吉他咕嚕嚕喝果汁。
“嗨呀晴琉琉,”美加子過來抱著她,用胸肌把她腮幫子擠歪到一邊,“你明明那么輕巧,怎么就爬得沒我快呢?”
“那是因為我手比你短。”晴琉反駁了一句。
“嘻嘻嘻,你短的不光是手呀。”
晴琉翻了翻白眼,不想搭理美加子。
結果美加子趁她不備從背后抓著她腋下把她高高舉起。
“美加子!”晴琉發出惱羞成怒的咆哮,鏘的一下拔出她吉他里藏的刀,“我要殺了你!”
“臥槽真刀!我投降了!晴琉琉我投降了!”美加子放下人后跳加土下座一氣呵成,是認慫的豪杰。
晴琉看著在地上跪得特別標準的美加子,只能嘆了口氣,把刀收起來:“我也沒有真的要砍人啦。”
“我就知道晴琉琉是好人。”美加子爬起來抱上去,用胸肌擠晴琉的腮幫子,“晴琉琉最可愛了!”
和馬看著美加子鬧騰,心想有她這種人在,永遠不用擔心宴會的氣氛炒不起來。
他剛轉開目光,正好看到神宮寺玉藻拿著個晾衣服的竹竿從道場里出來,看起來要把手里的風鈴掛到屋檐下。
和馬:“那是近馬和小森山送的風鈴?”
“是啊,這樣聽著風鈴聲,是不是有種近馬和小森山也來了的感覺。”
白鳥端坐在已經沒有開花的櫻花樹下,拿著酒杯正喝酒呢,聽到玉藻的話笑道:“近馬是大阪府近馬警視正的公子吧,為啥要說得好像人家死了一樣啊。”
神宮寺笑了笑說:“開玩笑啦,一般這時候都是和馬來吐槽我的。”
“哦,抱歉,搶了和馬君的活。我自罰一杯!”白鳥說著自己給自己滿上,一口悶了。
他看起來心情也相當的不錯。
和馬:“近馬行雄警視升職了?”
“本來就要升了,畢竟原來的警視正要退了。然后大阪事件結束,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嘛。”白鳥刑警兩手一攤,放下酒杯。
錦山平太拿起酒壺,一邊給白鳥斟酒一邊說:“職業組只要熬出頭,總有升的時候,不像某個永遠的警部桑。”
“我也會升啦。”白鳥擺擺手。
“是指兩級特進嗎?”同坐在一塊塑料布上的花房隆志調侃道。
所謂兩級特進,就是人因公犧牲之后連升兩級拿撫恤金。
白鳥白了大記者一眼:“你這烏鴉嘴,我是指退休之前那次升級啦。”
像白鳥這樣的從基層干起的刑警,如果生涯中表現良好,退休之前可以加一級虛銜再退,多領點退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