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生涯中有立下功勛的話,大概會被分配到警方關聯的企業、或者一些基金會來擔任顧問。
和馬在旁邊聽著三名“社會人”的對話,一時插不上嘴。
這時候他忽然聽見門鈴響。
眾人一起扭頭看著玄關方向,不過桐生家的院子并不能直接看到玄關,被房子的一角擋住了。
“我去看看。”神宮寺玉藻把剛剛掛好風鈴的竹竿交給阿茂,轉身進屋去了——從屋里去門口迎接才是正規的做法。
白鳥看了眼和馬:“你還邀請了誰嗎?”
“沒有啊,都到了。”和馬聳肩,“也不像是道場的熟人,他們不會按門鈴,都直接繞到院子里。”
話音落下,剛剛去上廁所的若宮大輔急匆匆的從道場里跑出來,對坐在院子里塑料布上的男人們說:“是柴生田久!”
和馬皺眉。
白鳥直接按住他的腿:“別動,先看看來意。”
花房隆志則對若宮大輔做手勢:“準備照相機。”
“用你說。”若宮大輔拿出“隱秘取材”用的微型照相機,夾到胳膊低下。
這時候神宮寺玉藻引導著柴生田久通過道場進入院子。
神宮寺玉藻:“這位柴生田久律師說有事要找桐生師父。”
和馬也不站起來,就那么坐在塑料布上,看著站在緣側上的柴生田久:“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柴生田久對和馬露出笑容:“是這樣的,桐生老師傷愈出院,我代表福祉科技董事長合川法隆先生,來表達一下心意。這是合川董事長親自挑選的禮物。”
說著柴生田久從身后的跟班手中接過一個精美的禮物盒,雙手捧著向前遞。
“一點心意,不成敬意。”
和馬正要說話,坐在離柴生田久不遠的地方的白峰晴琉刷啦一聲拔出吉他里的刀,一刀把那禮物從中間切斷。
下一刻,白花花的一萬日元紙幣從盒子里噴涌出來,灑了一地。
柴生田久笑了,仿佛這事情的發展正符合他的意思。
他把已經空了的禮物盒交回給跟班,然后向桐生和馬鞠躬:“看來有人非常不歡迎我,那我就此告退,不打擾幾位享受夜晚時光了。”
和馬:“你把東西拿回去!”
柴生田久就像沒聽見一樣,轉身就走。
美加子伸手抓住拆升的衣服:“和馬叫你把東西拿回去!你沒聽到嗎?”
柴生田久這才停下,似笑非笑的看著美加子:“禮物已經拆了,哪有把拆了的禮物拿回去的道理?”
“你!”美加子一副要給柴生田久嘗嘗上智大學劍道部部員的拳頭的樣子。
神宮寺玉藻攔住了美加子,順便把美加子抓著柴生田久西裝的手給掰下來。
“柴生律師,您慢走。”神宮寺笑瞇瞇的對柴生田久說,“我就不送了。”
柴生田久點點頭,帶著副手走了。
晴琉低著頭,對和馬說:“對不起,我一看到他的臉就忍不住了。”
和馬擺了擺手:“我剛剛也想揍他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