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我好無聊啊,你有沒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啊?”
“關于這個,為了幫你打發時間,我給你帶了好東西回來。”和馬說著把一袋東西放在美加子面前。
美加子一骨碌坐起來:“哇,這么大一包東西啊,哎呀你看看你,這么破費,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她一邊說一邊拆開袋子:“我瞧瞧什么好東西……《哈姆雷特》?還是東大圖書館藏書?”
“為了你,我跟玉藻都專門去辦了借書卡。這是我們精選的悲劇,都是我們曾經看哭了的作品。”
準確的說,和馬這邊選的是上輩子他曾經看哭了的作品。
而且,有些和馬上輩子覺得很好哭的東西,現在還沒找到。
比如《阿甘正傳》,這東西還要十三年才會在美國本土上映。
再比如《這個殺手不太冷》,同樣還要十三年才會上映。
更讓和馬無語的是,他本來想找點日本原產的悲劇來著,結果想起來的什么《在世界中心呼喚愛》啊、《一公升眼淚》啊,都是兩千年后的作品。
和馬在穿越之后,反而感受到了代溝的存在。
結果就是,玉藻挑的作品都是很接地氣的日本原產“泣系”文學,和馬選的都是莎士比亞。
美加子撅著嘴,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和馬:“我覺得你對我有偏見。我看到好哭的電影和電視劇,都哭得超厲害的。《人證》我就哭得超級厲害,在電影院里我把紙巾都用完了,沒辦法只能用袖子擦鼻涕,等回到家我袖子都**的,全是干了的鼻涕。”
那哭得也太厲害了吧?
因為太過夸張,這反而像在搞笑了好嗎!
實際上,此時此刻和馬也因為無法分辨美加子是在講段子還是認真的,所以無法給出合適的反映,只能愣在原地。
美加子瞪著和馬:“你是不是覺得我在搞笑?”
和馬:“是啊。”
“那你拿人證的錄像來放,我哭給你看哦!”
和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什么狀況,我特么別說二手的錄像機了,四手的都買不起好嗎?我只能給你唱一下人證的那個草帽歌了,你將就下哭一哭唄。”
“光有歌那不行,我看小說聽歌都哭不出來,但是看電影我哭得超大聲。”
和馬撓撓頭,突然他想起來好像以前美加子假哭過,便說:“我記得你以前捉弄我的時候假哭不是挺行的嗎?”
“哎呀假哭嘛,我滴的玻璃酸鈉啦,可有用了,滴進去眼睛冰涼冰涼的,眼淚嘩嘩的流……”
和馬只能扶額。
這時候玉藻出來說:“這樣,我感覺美加子屬于那種情緒爆發很猛烈的類型,我們不應該讓她表演,而是應該引導她,讓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委屈。只要她真的這樣想,她的演技就是無可挑剔的。”
和馬:“話是這么說,但是她是美加子啊,要讓她覺得自己很委屈,難度也太高了吧?”
美加子:“是啊,要讓我覺得委屈,太難了。比讓世界和平還難。”
玉藻:“試試看嘛……”
和馬做了個請的動作:“那你試試看。”
玉藻深呼吸,然后坐到美加子面前,開始引導她的情緒。
三十分鐘后。
“我們還是用玻璃酸鈉吧。”玉藻這么對和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