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一個人影從旁邊殺出來,一拳打在貨車側面。
貨車直接被打得歪向一邊,堪堪從被電中的上杉宗一郎身邊掠過。
要不是另一個極道沖過來把上杉宗一郎往后拉了一下,只怕宗一郎就得小腿以下截肢了。
和馬發出了遺憾的聲音。
打偏了貨車路徑的正式上杉宗一郎的貼身衛士久瀨,這時候他放下滴滴答答滴血的拳頭,抬頭對上和馬的目光。
和馬:“不是吧,你也要和我對打嗎?”
他把刀收入刀鞘中,拿出PPK手槍淡定的上彈。
上杉宗一郎可以用絕地武士一樣的刀法彈開子彈,久賴可不行。
難不成用拳頭硬接?
這時候久賴開口道:“你是不知道啊,宗一郎先生非常看好你,想把你收成最后的入室徒弟。在你拜入上泉正剛門下后,他這種欲望更強了。你有什么不滿?得到兩大劍圣的指點,你必將立于日本劍道之巔!”
“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想當極道。”
“明明經常和錦山平太喝酒,卻還要說不想當極道嗎?”
“喝酒是一回事,而且將來總有一天,我要把錦山平太送進監獄。你到底打不打?打就上來!”
和馬已經上好彈,抬起手槍指著久賴。
久賴搖頭:“今天宗一郎桑的命令我們袖手旁觀。他還沒有更改自己的命令。而且這一次明顯是你贏了,我們如果動手的話,他會不高興。”
和馬收起槍。
有極道對著久賴大喊:“若頭!就這么放他走,我們關東聯合的臉面怎么辦?之前就已經被福壽幫和真拳會看不起了,這樣一來……”
久賴怒吼道:“閉嘴!你是想被總長拿來試刀嗎?”
那極道閉上了嘴。
和馬看不像是有詐的樣子,就從電燈上跳下來。
他其實很想給上杉宗一郎補一刀,但是真補刀了這會兒就走不了了。
不過上杉宗一郎那么老了,被電擊一下夠嗆。
就算現在不補刀,估計他也沒多少天好活。
和馬這樣想著轉身就走,這時候久賴叫住他:“你不要以為我們會善罷甘休的,今天你做的事情,我們都會算總帳的!”
和馬扭頭對久賴微微一笑:“是嘛,來吧。”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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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剛把車子停進自家院子,喊了句“我回來了”,保奈美就從道場里出來了。
今天的保奈美穿了一件天藍色的連衣裙。
自從三年前一次去買泳裝的活動后,妹子們都知道和馬對顏色的喜好,所以她們藍色系的衣服肉眼可見的變多了。
保奈美這件連衣裙,在南半球下方設計了一個系帶,在身后打了個節拉緊系帶,凸顯了胸肌的存在感。
看到保奈美,和馬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后一把抱住她,把臉埋進她胸肌里。
“你啊,提到結婚就支支吾吾,揩油倒是積極得很。”
和馬輕聲說:“抱歉,我剛剛結束了生死戰,讓我補充下能量。”
保奈美大驚:“怎么就生死戰了?連玉藻都沒留在家里等你回來,不可能是生死戰吧?”
“本來不是的。”和馬繼續在胸肌上來回蹭,“但是上杉宗一郎出現了。你敢信嗎?我進入警視廳之后又是被排擠又是被這個那個的,居然都是上杉宗一郎干的。他想讓我感覺到處處掣肘,對警察機構失望。”
“上杉宗一郎……我想起來了,他有個徒弟,好像是國會議員的次子呢。平常只是個極道總長的話,上杉不可能有足以影響警方內部的能力,但是他還是劍圣,并且是那場戰爭里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