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賴回答:“醫生說短則三五年,長則……”
“這特么是不能恢復健康這么簡單嗎?”老頭怒吼道,然后劇烈的咳嗽起來。
久賴連忙上前,給他拍背。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上杉宗一郎看著合川法隆:“我已經這樣了,看來不借助您的力量,我大概再沒有辦法在那個混賬那里找回場子了。”
合川法隆笑了:“交給我吧,我保證最遲五年,您就恢復如初。”
“你最好快一點,因為我雖然沒有上泉正剛那么老,但也90了,你不快一點我恐怕就要駕鶴西游了。”
“我明白。”合川法隆朗聲道,“就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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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生和馬第二天去上班,就直接被叫道刑事部部長花木范明面前。
他陰沉著臉瞪著和馬:“你知道今天我們收到多少投訴嗎?居然還有市政部門的投訴,說你毀壞了信號燈!我就不明白,信號燈那么高,你怎么用刀砍短上面的電線的?”
和馬挺胸抬頭:“報告刑事部長,我當時在上面和上杉宗一郎跳舞!”
這個回答過于超脫常識,連花木范明都愣了一下:“你們在干嘛?”
“在上面跳舞!”
真刀對打算械斗,和馬之前就有械斗記錄,但是都是正當防衛。
現在這個說法,是今天早上過來道場的玉藻告訴和馬的。
有一種日本舞是要用到真刀的,算禮器,只要一口咬定他們在跳舞,就能避免很多麻煩。
和馬也不知道這有沒有效,反正玉藻一直以來還挺靠譜的,試試看沒壞處。
花木范明拍桌站起來:“你跳舞,站到信號燈上去干嘛?”
“情緒到了,順勢而為。”和馬繼續說。
“那你砍斷信號燈的電線呢?”
“是個失誤。”和馬聳了聳肩,“當時跳得太開心了。”
花木范明罵道:“你還不如直接說在和上杉宗一郎對打呢!我們收到線報,說昨晚上杉宗一郎從關東聯合總部帶出來了一隊精銳,你應該就是目標。”
和馬愣了一下:“什么?你不是要給我穿小鞋的嗎?”
“當然要給你穿!但是一碼歸一碼,我還沒有到和極道沆瀣一氣的地步!上杉宗一郎大概以為我會整你是因為他通過各種權利人士給我影響力。但其實,我整你只是因為你和我派系不同,還有下稻葉彰賢的仇。”
花木范明轉過身,面對著自己墻壁上那面警旗。
“上杉宗一郎親自帶隊來砍我們刑事部的警部補,這個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不然今后指不定還有多少警察要受到極道威脅呢。得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老鼠。
“我已經下令組對針對極道采取行動了,他們會掃平關東聯合的場子。”
和馬趕忙說:“我的搭檔麻野的事情呢?他應該是被買兇捅傷的!”
“你有證據嗎?”花木范明反問。
和馬沉默了。
花木范明繼續說:“麻野的事情已經定性為醉漢醉酒傷人,這個定性已經得到警察廳官房長的認可。你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運,我都不知道官房長的私生子在我名下。”
和馬:“你這么說,是不是我就不用穿小鞋了?”
“怎么可能!投訴的事情還要跟你算清楚呢,你升警部是慣例,但是升完警部之后,就別想再升了。你就等著當一輩子的警部,成為金表組的恥辱吧!”
花木范明得意洋洋的坐下,看了眼和馬手上的電子表,又說:“哦,忘了,你連金表都沒有。戴著電子表,開著可麗餅車,只怕金表組的各位都不想把你當成同伴呢。”
和馬看了眼花木范明的表,不是金表。
“我上一任是金表組。”花木范明說,“但是他已經高升了。”
和馬“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