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什么時候陳述事實也成了種族主義了?”和馬一臉無辜,兩手一攤。
這時候千代子咳嗽了一聲,把兩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我還在想,保奈美去叫老哥你起床就沒回來,怕不是早上興致來了,我還抱著來看免費**的心態跑過來的,結果好家伙,你們在聊越戰嬰兒潮?聊種族主義?保奈美你是要競選東京23區的區議員吧?不是芝加哥市議會的議員吧?”
和馬笑道:“真要競選芝加哥議員對保奈美反而簡單了,砸錢就好了嘛。”
保奈美嘆了口氣:“是啊。東京比起周邊縣要好多了,那些農業區多的縣,議席甚至會世襲,砸錢都不好使。”
和馬點頭:“日本就是個偽裝成現代國家的封建國家嘛。就現在這個狀態,還是當年美國占領軍的成果呢。”
保奈美接口道:“東京23區已經很接近一個現代國家了,主要體現在金彈有用了。”
千代子連連搖頭:“我真是夠了,我也是大學生,但是我覺得我還沒到每天早上一睜眼就和人討論國計民生。”
和馬:“君子應當胸懷天下啊。”
“我是女子。”千代子沒好氣的回應。
保奈美:“你就不想每天早上和阿茂興高采烈的聊法律問題?”
“不想。完全不想。”千代子撥浪鼓一樣搖頭。
和馬嘆氣:“看來小千成功的實現了出淤泥而不染,完全沒有受到彌漫在家里濃厚的學術氛圍的影響。”
保奈美點頭:“這個真的很難,就連美加子都成了國際關系學大拿了。雖然她用鼻子吃面條的名聲更響亮一些。”
千代子大聲打斷和馬跟保奈美的一唱一和:“隨你們怎么說!我就是個小市民,心中沒有天下。反正今天我很滿意,老哥你終于有了成果,媽媽我很欣慰。”
“你怎么又喊我老哥又自稱媽媽?”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們既然不想早晨來點熱身,就出來準備吃早餐。你們倆都要上班,再不趕快就得堵在路上了。”
和馬伸了個懶腰,打了個長長的呵欠,然后問千代子:“玉藻準備解酒茶沒?”
“她一早就煮好了,還用電扇吹涼,就等你去喝了。”
保奈美:“我已經喝過了,確實非常神奇,這種有益的神秘,我還是不太想它消失呢。”
“但這個我們說了不算。”和馬撓撓頭,“說不定可以通過分析成分的方式,把它從神秘變成科學。中國那邊不就在干把中醫藥變成中成藥的事情嘛?”
比如板藍根沖劑,小時候和馬不覺得這個有多有用,長大了自己出來生活,就發現板藍根有多方便了。
再比如馬應龍。
雖然有一些可憐人對馬應龍免疫,但對大多數人來說,栓劑解千愁。
現在是1985年,中成藥的研制工作還沒有全面展開,和馬這時候忽然開始盤算,可以忽悠保奈美去中國投資,對中藥進行科學的檢驗,確定有效成分,然后注冊專利——
然后和馬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個日本人,日本人檢測中藥然后搶注專利,這個故事好像有點眼熟啊。
千代子打斷了和馬的思緒:“老哥!你又發呆了!我發現你現在呆得越來越嚴重了。”
和馬:“發散了一下思維。”
說完他開始換衣服。
保奈美以前一看和馬換衣服就溜開,這次她站在房間里光明正大的看著和馬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