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經常造成人意外死亡?”
大平的笑容依然如故:“這到是沒有聽說過呢。是說您經常殺人,然后偽裝成意外嗎?還是說,您有妄想癥,把一些意外死亡當成自己的杰作?如果是后一種的話,可以來我們這里就醫,一個療程差不多就能解決。”
和馬笑著回答:“你誤會了,我只是在單純的闡述事實,那些與我為敵的人,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會意外身亡。這聽起來很像是我殺了他們,但并非如此,他們真的死于意外。比如多年前,在魁星旗的賽場上,有個家伙拿著特制刀劍,想廢掉我,結果很奇怪,他直接滑倒了,后腦勺磕在了硬物上,死了。”
大平的笑容變得不那么璀璨了。
但他依然在笑。
和馬繼續:“你可以問下高田警部,讓他查看下我的履歷。這些年和我為敵的人死了好幾個,但我完全沒有案底,有案底也不可能成為警察了。那些人要么是死于意外,要么是突然殺到的刑警桑開槍擊斃。或者你也可以問高見澤學姐,不過學姐大概沒有高田警部了解得那么詳細。”
大平維持著笑容回答:“我會問高田警部的。”
和馬點了點頭:“對了,你剛剛問我準備起訴你什么,為什么你會這樣問呢?好像認定了我是你的敵人,要針對你一樣。我其實只是來了解下情況而已啊。”
大平:“你不是我的敵人嗎?”
“不是啊,把見到的人都當成敵人,這個叫什么來著,心理學上有個專門的名次,我想想……”
“被害妄想。”
“對,被害妄想!別這樣,我真的只是好奇來了解下情況,從現在了解到的情況看,你根本沒有違法啊,我肯定不會起訴一個沒有違法的公民嘛。那么,今天就聊到這里,告辭。”
和馬說著一拍椅子的扶手站起來。
大平也站起來:“不送了,慢走。”
和馬轉身走出診療室。
麻野立刻跟上來。
出診所的時候前臺小姐畢恭畢敬的對和馬鞠躬。
和馬只是點點頭。
到了電梯里,麻野看沒別人上電梯,就開口道:“你怎么想?”
“你怎么想?”和馬把問題拋了回去。
麻野撇了撇嘴:“他話好多啊,一般心理醫生都是讓患者說,自己傾聽嗎?”
“我們又不是他的患者。另外別看他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但他說的東西把關鍵的信息都改了,只透露無關緊要的東西。比如甲佐大學時代是明治大學幻想生物研究會的成員。
“我猜他從高見澤學姐那里,知道我大學暑假去仙臺那邊的山里時遇到了明治大學幻想生物研究會的成員,才故意透露這個無關緊要的情報。”
麻野:“原來警部補你遇到過這個研究會的成員啊?”
“我不但遇到了,還替他們發現了一年前在山上死掉的同伴死亡的真相。”
“誒?你還順手破了個案?你是哪里的名偵探嗎?”
麻野吐槽道。
這時候電梯到了地下車庫,大門敞開,外面好幾個等著上電梯的人。
麻野一看就閉嘴了,沒繼續說。
和馬則看著電梯右上角,做了個“拜拜”的手勢,這才出了電梯。